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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惊画悄咪咪往被子里缩了缩,不敢置信的想,才过去几个小时,她拿酒瓶砸了许思遥的事就已经传遍京南了吗?
不等她问,江欢已经幸灾乐祸的说了出来,“许思遥不知道得罪了谁,被开了瓢砸伤了后脑勺,听说神经系统受了点儿影响,养不好可能要瘫痪。”
郁惊画:?
江欢还在说,“许家好像也要完蛋了,今天下午好几个女生去京南公安分局控告许思遥强.奸,还有,税务局不知道为什么盯上了许家,也在今天下午上门了。许家今天可热闹得不行。”
郁惊画沉默了几秒,小声问道,“欢欢,你记不记得我们在枫林山庄遇见的那个女孩子?”
江欢顿了顿,才回道,“记得,最后不是让你哥帮着送出京都了吗?”
“嗯,我现在就觉得,不是不报时候未到。”郁惊画揪着枕巾摩挲,一字一句说得无比认真,“你看,他们就遭报应了吧。”
江欢笑了笑。
她想,郁惊画总是有一种稚子般的天真,或许和她的基因病有关,郁家保护着,自已脑袋转得慢吞吞,表现出来也就格外的笨拙纯粹。
许家这些事,哪儿是因果报应。
分明是谢与出了手。
但她最后只是含笑应着,“是啊,做错了事,总会有报应的。”
电话挂断,江欢听着里面震耳欲聋的蹦迪声就头疼,她叹了口气,重新走了进去。
没走几步,就被人撞了个趔趄。
江欢今天穿了身偏商务的套裙,米色缎面衬衫配深色包臀裙,脚下踩着细细的高跟鞋,这会儿被撞了,差点儿没稳住身形。
手臂上传来一道热意,将她拉了回来。
男生的声音闷闷的哑,“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