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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捏骨头和捏肉的感觉完全不同,更加清晰奇怪了,偶尔不小心划过手心,痒得他一颤。
邵惜挣了下,但收不回来,“干什么?你认真点看啊。”
段忱林有理由,“我在看,电影不是讲主角的手坏了吗?捏手指会痛,我试一下。”
邵惜说:“你都捏那么久了,不痛。”
话音刚落,段忱林用力按了下他大拇指下面的那块肌肉,酸得他“嘶”了一声。
段忱林问他:“这里疼?”
邵惜“唔”了一声,“有点。”
段忱林又顺着那块肌肉往上,到小臂,“这里呢?”
邵惜不得不先暂停电影,感受了下,“也有点。”
段忱林神色认真,煞有介事地说:“这两块地方不舒服的话,很有可能是腱鞘炎,一看就是你玩手机打游戏用手过度了,按摩可以预防和缓解。”
“害,”邵惜没放在心上,“腱鞘炎不是很多人都有么?”
段忱林睨着他,“你是不是不知道腱鞘炎发作的时候要怎么治疗?”
邵惜就问他:“怎么治疗?”
段忱林在手机上划拉了下,找出来一个视频给邵惜看。
然后邵惜看到一个医生,拿着比牙签还粗、比筷子还长的针,直接戳进手里,直到另一头穿出,贯穿了整个手部,接着,像拉小提琴一样地前后拉了起来。
视觉冲击很大,痛觉共享了,邵惜又“嘶”了一声,“其实刚刚,我觉得是你把我按疼了,不是我手本来就疼。”
段忱林松开他,“好,不疼就行,不然发展到腱鞘炎按摩也没用了。”
段忱林这么干脆利落,邵惜又不乐意了,非要和人对着干,他重新把手放到段忱林的怀里,“那你帮我按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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