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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还有机会见到阿兔,她没有了朱砂痣,阿兔是否还会认得她,阿兔是否还愿意认她?
她是不是该庆幸,他们谁也没有发现她刻在耳背上的兔字?
她的头发早已凌乱,遮住了耳朵,谁也没有发现她的耳背上还有字。
大概也没有人想得到她会疯狂到这样的程度。
哪怕只留下耳背上的兔字,她也会再想起阿兔来的,会的,一定会的。
可是,二主人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大主人只是要抹去她的所有记忆,让她安安分分地做一条狗做一把会杀人的刀而已,没有感情,才会是一把锋利的刀。
可二主人却没有要将她留下的打算。
他说,她能背叛主人一次,就能背叛主人第二次,就算将过往都抹去了又如何?叛徒永远是叛徒。
叛徒,是不该留在这个世上的。
而且,如今她也没用了,他们已有了除掉那个人的方法。
他将她,扔进了河里。
他在她身上绑上了沉重的大石,将她扔进了河里。
那一天,下着大雨。
和她第一次见到他的那一天一样,下着大雨,雨很大,很大,雨水打在他的油纸伞上,哗哗的响。
是春雨,她却觉得很冷很冷。
那一天,她第一次看到二主人笑,阴冷的笑容,冷得透骨,与那雨水一样,与冰冷的河水一样。
河水是冰冷的,她在冰冷的河水里一直往下沉,一直往下。
她哭了,终是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