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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默……小默……”
刘轼唇附在陈默耳侧,急促地呼吸着,自他口中吐出的气息炙热得能把人灼伤,紧贴在陈默胸前的胸膛处,即便是意识模糊的陈默也能清晰感觉到他剧烈跳动的心脏。
这时的刘轼,不知是紧张,还是渴望,总之他狂跳不止的心已明白道出他的激动。
随后,自陈默的额头开始,刘轼一路亲吻下去,不高不低的鼻梁,微肿的双唇,带着湿意的脸颊,纤细的颈项,玲珑有致的锁骨,以及胸前那两颗小小粉色的肉果……
就这幺一路吻下去,他亲吻完陈默的正面,又把人翻过身去,细细在他身后一路吻过,他的唇就像是一个柔软无比的烙铁,几乎没有间隙地在陈默全身上下留下独属于他自己的印记。
最后,刘轼又强硬地把陈默翻过来,重重吻上他的双唇,同时一双大掌恣意地在这具他刚吻遍的身躯上到处揉弄,摸上陈默身后那两团柔软挺翘的臀肉时,刘轼的手就跟粘在上头了一般,握住两团软肉就各种掐挤揉搓,久久都不肯移开,直弄得被紧紧封住双唇的陈默因难受而挣扎得厉害。
不知过了多久,双唇一直吸住陈默的嘴不肯放的刘轼的一只手开始从陈默的股间悄悄上移,在布满褶皱的后庭处揉按了一把,手指继续上移,很快就熟门熟路地找到了陈默的另一处禁地,那便是比女性还小上一圈的雌花。
大户人家的子弟到了一定年纪自然会有专门的人教导他们“知人事”,即便是刘轾这般不受宠的庶子,在十五岁时也有专门的人伺候着开了“荤”,有女人,也有双儿。刘轼因有夏馨把着关,虽然开荤的时候晚了点,满了十八才通窍,但以他的聪明才智,加上以他的身份地位身旁一直都有人在他有需要时扒光了躺他床上,因此刘轼别看如今才二十岁,这方面的经验却足的很。
只不过他毕竟是豪门权贵的嫡子嫡孙,惯常是被伺候的,有兴致还会跟伺候他的人玩玩安抚安抚对方,没兴致时扶着男根对着湿洞插进去就一通乱捅,哪曾想过去顾忌身子底下那人的感受?
因此眼下他心里想着想让陈默好受些,可到底心里激动热切占了多数,加上没轻没重惯了,手指把那道肉门一推开,手指摸上去一接触到那湿热软娇的禁地,那一瞬间刘轼大脑咣一下全白了,人就跟野兽一样全凭着本能来了。他一只大掌就这幺全覆上去,就这幺重重在陈默的肉缝之中狠狠搓揉起来,力道之大就跟生生要把这道娇嫩无比的肉花比搓下来一般。
“不要——”
陈默身子本就敏感至极,这一下真让他弄得全身都冒冷汗了,身子不住向后缩去,却又被一把拽回来任由着刘轼搓玩着腿间的娇花。
“不要……不要……”陈默难受得哭着不住用手捶打刘轼的身子,但却丝毫改变不了被野兽蹂躏敏感禁地的处境,无法之下便不由得向床上的刘轾求救,“相公……”
刘轾睁开眼,看着哭成个泪人一般的陈默,深吸一口气,唤道:“五弟!”
而呼吸越发急促粗重的刘轼压根就没听见,他的眼睛死死盯着陈默的腿间,一只手压着陈默的一条腿,另一条腿则被他用膝盖死死抵住,让陈默的两条腿几乎呈直线劈开的姿势被强硬分开,彻底暴露腿间的景致,而他的一只手则埋于陈默腿间的那道肉缝里只凭本能没有章法地入侵掠夺。
见叫他不起,刘轾随手摸了个枕头用尽全力朝刘轼的方向扔头。准头不错,直接打到了刘轼脑袋上,只不过刘轾没甚力道加上又是软绵绵的枕头,杀伤力基本为零,但到底仍是让刘轼因被打断而蓦地抬头望向刘轾这边,这一抬头,把刘轾都吓了一吓,此时刘轼双眼通红,呼吸粗乱,面目狰狞,活生生就是一个饿极了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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