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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这里才经历了一场狂风骤雨一般的侵袭,红肿方才消退些许,现在又让人恣意把玩,痛感更俱,且又酸又麻,直让紧紧咬住下唇不欲出声的陈默难受得绷紧了身子颤抖不已。
刘轼就这般细细地把玩他柔嫩诱人无比的禁地,一边抬起视线盯着他看,并道:“小默……看看你这处,又小又嫩,颜色还这幺诱人……感受到了幺,我在摸你的雌蕊……这是你的阴核……小巧软嫩的花唇……还有里头的小洞……”
“知道幺,小默,只有你的丈夫才能这幺摸你这儿……甚至是,插入你的这个淫穴……”
“唔!”
刘轼说着蓦地把中指尽根捅入了陈默的花穴里。
“小默……”刘轼的中指在他花穴里一抽一插,嘴上继续说道,“我现在对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只有你的丈夫才能做的……知道吗?”
陈默仍旧是哭着摇头,只是这次他哭得更厉害也更绝望。
见他依旧嘴硬,刘轼冷哼一声,蓦地把手指抽出他的花穴,只把头低下头,一口覆上他的肉缝舔玩起来,不时还会卷起舌尖去捅那湿淋淋的穴口,一只手也摸上他前方的小肉棒,忽重忽轻的撩拨不休。
刘轼就反复如此,一见陈默被他舔玩到极致,有要泄身的前兆,他就用指甲狠狠一抠他小肉棒粉嫩的顶端,把挺立的小肉棒直接掐软,同时牙齿也会咬住雌穴里头的嫩肉细细碾磨,直弄得陈默疼得全身直冒冷汗。
待陈默让他弄得情热顿消,刘轼又会开始想尽办法在他身上煽风点火勾起他身上的情欲有如潮水一波一波袭卷而来,却又在高潮之际生生被拍打下去。
如此反复数次,陈默崩溃得已经有些忍不住自己的声音,细细地呜呜哭出声来。
正好此时屋外门口处传来这段时日一直伺候刘轾的奴使的声音道:“三少君,三公子到时辰吃药了。”
陈默只得更用力咬住下唇,不敢张口,他害怕他一张口有些东西就控制不住了,可是屋外之人见他们久久不应,便又把话重复了一次。
而刘轼仿佛没听到屋外的声音一般,依旧只顾撩拨陈默的身子,陈默实在无设可施,只得睁着一双盈满泪水的眼睛不知如何是好地看向床上的刘轾。
刘轾对上陈默的双眼,久久不语,在屋外的奴使语气带着一分疑惑地又把同样的话说了一次时,刘轾终是无奈地张口无声地对陈默说了一个字:“叫。”
陈默终于忍不住哭着叫了一声,“相公……”
刘轼蓦地停下了嘴上和手上的动作,待他把头抬起看向陈默时,却发现他的视线是落在床上的刘轾身上的,顿时火气,按住他的脑袋便把他的头往下压,几乎贴着自己的脸,他狠狠咬牙说道:“看着我再好好叫一次……快叫……否则我现在就把人叫进来!”
这不止是警告了,看着刘轼脸上的愤怒,仿佛他若不叫下一刻就真说到做到,陈默终是放弃了最后一丝抵抗,用带着哭腔的声音看着刘轼轻唤一声:“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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