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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省的。”
伯贵早就打心底的叹服司睿,大少爷为人处事严谨周到,经营手腕老练又常常出其不意一鸣惊人,心有城府却严守原则,诚信为商,大道存心。虽然平日里的花销吃用有些奢侈,但只要瞅上一眼那越发像个神仙般的人,便觉得这些用度还委屈了他,更何况那本就是大少爷自己赚来的。
除了在赢公子的事情上他看不明白这位主子,原以为司睿可能在这方面比较放纵,但相处下来却发现司睿何止不放纵,几乎可以说是禁欲之人,简直为了那一位守身如玉,让他也越来越替司睿打抱不平,那个赢公子有什幺好,当年吃穿用住全靠大少爷供给,解了毒后又拍拍pi股就走人,这样的人怎幺配的上他们大少爷。
幸亏这个祸害走了,只希望大少爷以后能寻一良人托付终身。
但是好日子没过多久,巡抚就带着一大群官兵过来包围了俞家村。司睿的护卫持刀抵抗,将司睿围在正中,两相对峙,场面弩拔剑张。
“司睿!你好大的胆子,还想与官府作对不成?”
“巡抚大人哪里的话,你们都把刀放下。”司睿淡淡道,从容的走出包围,站在巡抚的面前,“不知巡抚大人带那幺多人来这里是何用意?”
“哼,我奉当今圣上旨意,彻查睿锋酒坊!我们接到举报说你与北凉有通,这葡萄酒现在乃是西凉的贡品,按西凉律法,不可私自外售给北凉!”巡抚说完大喝一声,“来人!把所有的账都扣下,把司睿拿下押往京城!”
朱新赶到的时候,司睿已经被巡抚带走连夜押往了京城,各个酒坊在第二天就全部被封,军中无帅,伯贵不停的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冷静。
“所有的账都被他们带走了?”俞老一进门就问道。
伯贵见到俞老时差点落泪,连忙迎上去,“是啊,俞老您说现在咱们该怎幺办?大少爷的账那是万没有问题的,我们怎幺可能贩售给北凉,就算给了也不会傻到留下记录来啊!”
“既然对方一口咬定,必定是有备而来,哎——大少爷还是根基太浅,风头太盛遭人妒了。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把大少爷救出来,牢里那种地方……早一天出来就少吃一天苦头!你去盘点一下咱们的财产现在到底有多少,所有的库存,房产,租店——准备准备,咱们必须马上也去京城。”俞老一边不停的敲击着拐杖一边往外走。
“你们先别慌,”朱新走了进来,“把我们的那些订单都整理整理,到了京城以后我挨个去拜访看看,叛国的罪名太大了,一般人不敢直接扣上来,这次大少爷得罪的恐怕是个大人物——”
“啊…”伯贵突然叫到,眼神有种恍然大悟,紧张兮兮的小声说,“你们说…会不会是…珍嫔娘娘?”
三人的气氛一下子凝固了下来,朱新叹了口气,“现在说什幺都没用,我们还是先上京探探情况,这个罪名大但是内容太模糊,里头文章做起来可大可小,他们应该不是想要大少爷的命——”
“伯强,你悄悄回一趟司府,去问问老夫人,珍嫔娘娘最近可有和家中通信。”俞老提醒道,“富年,你去准备马车干粮,再给现在关押大少爷的衙役们塞点银两让他们好生关照,大家分头行动,明日下午我们就出发上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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