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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兔窘了一下,刚想出言反驳,一块浴巾却突然抛进她手里。
你帮我擦。他气定神闲地使唤着她。
要擦你自己擦肖兔又把浴巾抛回给了他。
好吧。凌超耸耸肩,那我就不告诉你我考得怎么样
你肖兔无语。
什么叫无耻,利用别人的好奇心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这就是无耻啊
我来啦肖兔走过去,一把夺过他手里的浴巾,坐在床边,像搓麻球似的来回擦他的头发。
轻点,你跟我有仇啊
没错如果你再不告诉我你考得怎么样,你就等着去出家吧肖兔说着,加重了手里的动作,活像要把他的头发都拔下来似的。
真是败给你了凌超吃痛地咬牙,夺过她手里的浴巾,显得有些无可奈何,我考得还可以吧。
具体一点嘛比如试卷难不难啊有没有题目没做出啊或者你觉得能考几分之类的。
你问这么清楚干嘛你又不是我妈。
我肖兔一时答不上来了。对呀,自己为什么这么关心凌超的成绩呢又不是她考试可心里就是忍不住想知道,还生怕他考砸
你,你是我干弟弟,我关心一下嘛她心虚地回答。
凌超的脸迅速阴了下来你再说一遍我是你干弟弟,我就强暴你。
肖兔aa
气氛一时冷了下来,肖兔低下头,开始想凌超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对自己说话变得那么肆无忌惮了,似乎似乎就在一个月前,他在镜湖的长椅上想吻她,从那时候开始两人相处的模式就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肖兔虽然对感情不敏感,但这年头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该见过猪跑了。蒋娟娟整天在她面前讲谁和谁好了,谁和谁分了,谁和谁在走廊里偷抱这样的事情听多了,她也隐约感觉出来凌超应该是喜欢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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