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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勃起的阴茎,傅终南面色终于变了,他依旧没有服软,但神情却阴戾得很。
纪徒清心知这次的play不过是过场,所以他既没有寻找傅终南的敏感点,对傅终南的感受也不闻不问,表现在外好像真的是认命了,只求一场最后的欢愉。
他说:“父亲,我这时候真想吻你,可惜我一旦松开手,你一定会挣开我,所以我……”他顿了顿,没再说下去。
傅终南怒极反笑,他这时候反而没觉得下身有什幺难受的,只觉得那种耻辱在他的大脑和胸膛之间来回穿梭,怒火越烧越旺,神智却越来越清醒。
他冷笑:“既然你知道,那为什幺还要做?”
“父亲本来不也是想做吗?我也是……”纪徒清说,“只是我……”
纪徒清忽然蹙起眉。
他想起了原着里面的一个设定,原先只是傅终南的恶趣味,但现在似乎可以用来攻略。
傅淳安十三四岁的时候,每次深夜,傅终南都会进入傅淳安的房间,抚摸和亲吻傅淳安,但因为傅终南的恶趣味,他每次都是改变了声音,用恶意的话语调戏尚且年幼的少年。
这是曾经的傅淳安最大的噩梦。
当然在傅淳安成年之后,傅终南也坦白了这一切,后来也得到了傅淳安的原谅,最终成功he。
——不然原着里的初夜play,为什幺会用上手铐这种东西?还不是因为傅淳安心中恐惧嘛。
不过这是个大招,现在放出来力量不够,所以纪徒清只是欲言又止了一会,就再也不说话了,只是力道凌乱地闷头抽插。
毕竟是少年身体,又是第一次做爱,所以很快,纪徒清就要射了出来。
原本还压抑着的傅终南忽然怒吼:“你敢射在里面……!”
纪徒清没有射在里面,而是拔了出来,随意撸了出来。
他说:“我不射在里面。如果我射在里面,父亲就得清洗,但那是我的地方,我不许任何人碰,即便是父亲自己。”
傅终南被这番话说得神色更加阴沉了几分,他本来就是占有欲极强的人,如果纪徒清只是上了他,或许傅终南生气几天就心软了,但现在纪徒清这番话,碰触了他的底线。
他面沉如水,不发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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