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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直树无法拒绝,也许心里是想要拒绝的,可是身体却背叛了自己,他将脸埋在向晴的臂弯中,将口中的呻吟悉数隐藏起来,只发出呜咽难耐的低吟。
向晴见他忍得可怜,就安慰道:“我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你放心地叫吧。”
江直树仍是死咬着牙关,无论向晴怎么挑逗,他依然压抑着自己的声音,这让向晴多少有些郁闷。
他房间的隔音效果可是经历过漫长的历史考验的,就拿他和阿金来说,两人在这房间里不知做过了多少次,也从没被隔壁的阿才发现过,这便是最好的实证,但向晴没敢和江直树说,他怕把江直树气跑。
江直树身子突然一个激灵,张嘴咬上向晴的手臂,向晴闷哼一声,等他慢慢松开嘴,无力倦怠地躺在床上,向晴也不管手臂上的牙印,将江直树轻柔地搂进怀里,让他枕在自己的手臂上,抬手擦拭他额前的细汗,拨开他的发丝柔柔地印上一个吻。
江直树释放过后,理智终于渐渐回来了,感受到自己躺在一个炽热滚烫的怀里,而抱着他的那人还恶意地用他挺立的□若有似无地顶在自己的大腿根处,讨好地亲昵地用鼻尖碰着他的鼻尖。
江直树有种被大型猫科动物求欢的错觉,意识到这点的江直树在恢复了些许的力气后,毫不留情地把那个黏在自己身上的头推到一边,翻个身把被子往身上一裹,声音闷闷地从被子里传出来:“睡觉。”
有些忐忑地闭上眼,凝神听身后的动静,但却只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跳得极不正常。
等心跳频率恢复了正常,身后那人也没有再黏上来,江直树觉得奇怪,可转念一想自己想让对方黏上来这种念头才更奇怪,他摇摇头,想让自己的思绪变得正常些。
向晴一直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越过雷池的动作,仿佛是真的要放江直树休息了,可他的欲望之强烈,江直树能够感受地到,如果向晴真的因为不想为难自己而克制自己的欲望,那江直树还真对向晴又有些改观了。
江直树睡不着,他想忍受欲望煎熬的男人肯定更难以入眠,等江直树半边身子都麻了想要翻身却又不敢动作,以免触动到某人哪根神经的时候,身后终于有了声响,一声重重的叹息声,不知混杂了什么情感,听着就让人心头觉得压抑地喘不过气来。
向晴翻身下床,打开床头灯,从衣柜里随手拿了几件衣服穿上。
江直树眯着眼睛适应了骤然亮起的灯光,轻轻扭头朝向晴看去,向晴套了件上衣,正弯腰去穿内裤,江直树见了忙收回视线,又有些迟疑地看了过去,见他穿好裤子,拿起外套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还顺手关上了门。
他一直没有回头,江直树根本无法猜测出他此刻的心情,他甚至连对方要去哪,什么时候回来都没来得及问。
他有些犹豫,但终究还是爬下床,打开房门的时候正好听到大门被关上的声音,他又急急地走回房间,拉开窗帘朝外看,见向晴朝着街口走去,“你要去哪?”
向晴听到了他的声音,回头看了眼二楼窗口站着的江直树,摆摆手说道:“我明天回来。”说完便快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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