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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只是了,王妃,咱们就寝吧。”水溶见黛玉又羞红了脸,不由得心神激荡,一伸手,把黛玉抱起来,转身上了早就铺好棉被的大床。
“王爷,妾身想到一件事。”黛玉被水溶拥在怀里,大脑飞速旋转,她一遍遍的告诉自己,一定要找一件事情把水溶的注意力引开,不然一会儿等他开始那个之后,自己是没办法阻止的。
“什么事?玉儿,这会儿天大的事情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今天太累了,要好好地休息才行。”水溶看黛玉紧张的样子,更加心疼。
“妾身原来在荣国府住着的时候,也有个姓鲍的太医给我诊过脉,那天云太医说我的病原本没什么,是因为用药不对病理所以病情也变得复杂了。今儿听婧玥说起这个鲍太医,一下子便想起了这些。”
水溶听黛玉此言,便立刻愣住。——鲍太医!这个人陌生得很,不知为何他会进王府来给人诊脉?既然他也曾给黛玉诊过脉,那么一定要去查一下此人的底细。
“王爷,李姨娘是个什么样的人?”黛玉看水溶听到鲍太医这个人之后,神色变得凝重起来,自然以为水溶是因为李姨娘的事情而不高兴,看到水溶这副摸样,黛玉的心里有些莫名其妙的酸楚。不知为什么,看到他现在的那几个妾室都没什么感觉,却偏偏在今晚听了婧玥的话之后对这个李氏有了几分好奇。
“她?她是这府上的丫头,从十四岁上服侍我,也算是个细心人。”水溶看着黛玉眼睛中的一抹酸意,心底一笑,暗想原来这丫头还是在乎自己的。
“如此,在王爷的心目中,她自然与众不同吧?”黛玉此话一出,自己也有些后悔,这是做什么呢?自己堂堂一个正妃,竟然跟一个死去的妾室去计较这些?只是话一出口,再说什么也是徒劳,于是黛玉转过身去,躲避着水溶的目光。
“与众不同?自然是有的。”水溶看黛玉转身,眼底的笑意更浓,看来他的玉儿果然是吃醋了。
水溶一口承认,无疑是给黛玉的酸味上再加一勺子醋,只是黛玉此时自然也明白,自己是北静王妃,不是一个普通百姓家的妻子,跟父亲和母亲二人不同,不能有妒忌之心。即便是心中不高兴,这些事情也要放在心里,不能说出来。
可是黛玉一想到父母在世的时候,他们夫妻恩爱伉俪情深的样子,心中的酸楚就像是海边的浪花一般,一下一下拍击着心房最柔软的地方,让她的眼睛都有些涩涩的感觉。
水溶原是想着自己这句话会激起黛玉的一番声讨的,他甚至在猜测黛玉会怎么斥责自己呢?是好色?还是滥情?可是他等着等着,却等来了轻声的抽泣之声,于是慌忙俯身前去,摇着黛玉的肩膀问道:“玉儿,你怎么了?”
“没什么,妾身……妾身想起了已故的父母,所以……”想起了世上原本是可以有一种感情叫做相濡以沫的,只是我今生今世都不敢奢求……后面的话黛玉咽在心中,无法说出来让水溶听到。
“好了玉儿,是我不好,不该惹你伤心。不哭了,我们早些睡吧。”水溶把黛玉拥进怀里,拿过枕边的帕子,把她眼角的泪痕擦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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