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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床周围,喜馒头、各色糕点、五色干果、新做的被褥、层层叠叠堆得顶到了天花板,风一吹就会倒似的。
喜娘们将我扶到圆床中央端坐,便站在床边守着。
许久,镇寻走了进来,人才走到门口就闻到了他身上浓烈的酒香。
走到圆床前,喜娘递给他一柄金挑,他接过,小心地将我面前的宝石珠帘挑起,然后坐到我身边。
喜娘又开始念什么“多子多福,夫妻和乐之类的话。”一群童男童女便冲进来,朝我们洒各种干果。干果全是宝石雕的,打得我全身生疼,气得我牙根痒痒,炫富也要有极限好不好?
镇寻笑得很开心,低声对我说:“姐姐,时间仓促,只能凑合,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一点都介意。姑奶奶根本不想和你玩结婚游戏!
我咬牙切齿。
洒完瓜果,喜娘和那群孩子退了下去,关上了大门。
四周安静下来,终于结束了。
镇寻脱掉身上那件后摆长达数米的喜服,又脱掉白色单衣,露出一身结实匀称的肌肉。只穿着裤子,走到门前那两根脸盆粗的龙凤喜烛前,用翡翠长针挑了挑灯花。
屋里顿时更加明亮。
他摘掉金冠,放在旁边的白玉梳妆桌上。长发立刻垂到腰际,他随手拿过一条鲜红绸带,将头发扎在脑后。然后转身,冲我一挥食指。
身体立刻重获控制权,我的头一下子被重重的金冠压得低了下去,后颈酸得发疼。
“别动,别动,我帮你,别扯到头发。”他走到我身边,帮我摘下了金冠,还伸手捏了捏我的脖子。
我长长喘了一口气,存了搞破坏的心思,冲到那堆顶到天花板的糕点前,从底部抓起两个就往嘴里塞。刚才只吃了几碗豆花,肚子还空着半截呢。
哗啦——
糕点山倒了,又撞倒了喜果山和馒头山,只剩被褥山岿然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