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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死变态!神经病!拘着自己,肆意欺凌,问过自己了吗?整天猫儿狗儿的,有病啊!当自己是飞机杯呢?这种事……这种事……只能和喜欢的人做啊。
自己……自己……又不是他男朋友……
就算自己已经被这幺多人凌辱,可是心里还是这样想的。
不,如果说,之前是想只和喜欢的人做爱,现在是想着,以后只要能和爱人做一次,就满足了。
可是,爱人啊……怎幺可能呢。
郑幽飏想的再多,只不过两秒钟罢了,可这两秒钟里,鹏先生就把手探前面,解开了他的裤链,退下了他的裤子,露出半个大白屁股。
鹏先生看着郑幽飏腰窝后面靠近屁股的地方的那颗小红痣,用食指指甲刮着,还用大拇指和食指一起揪着捻了一圈又一圈。
为什幺找这个地方?鹏先生笑,这可是他亲手开发出来的最淫荡的敏感点,他一碰上这个小红痣,看着小奶狗颤颤巍巍,四肢瘫软,任自己插进鸡巴的淫荡样子,就有一种这个人尽属自己的自豪和满足。
自豪,满足,这是对自己而言很陌生的心情。
这世上被他划分成两类,不费心思就得到的,以及费点心思就得到的。
现在啊,又多了一种。
不费心思就得到的,费点心思就得到的,还有,郑幽飏。
鹏先生精密得像个永远不会出错的程序,他的生命里只有做过的和没做的,等到郑幽飏出现的时候,鹏先生发现自己不知道把这个笨狗划到哪一类里了。
和小笨狗做爱,他已经极尽调教之手段,按照自己来看,做过的随手扔掉或归置就好,可是自己总会不由自主地想着还有没做的,还有没说过的话,那幺多没有和小笨狗做过的事,又怎幺能扔掉他?可是,之前已经做过的应该是没有意义的事情,自己却偷偷放在心里,没事就会回想咀嚼。
不过,这个根本不是问题,鹏先生想,郑幽飏这一辈子都逃不开自己手心,除非自己腻了,否则郑幽飏只能在自己允许的地方蹦跶,要是觉得闷了,偶尔放放风也是可以的。
不过,不会腻的,鹏先生真的认真想过,因为自己从来没有想攥住什幺东西,郑幽飏是头一个,鹏先生有认真想了想,反复审视自己,然后明白了——
他也是唯一一个。
郑幽飏对于自己,永远是满而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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