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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无关致命伤,但是这个伤痕可以帮我们推断死者日常生活状态以及他有可能接触过什么人。”白还歌眨眼,还在用尺子量那几处陈旧伤。
“我抛砖引玉一下啊,”祁蓝轻咳一声,“尤海身上有张他跟张芙蕖在学校热恋时候的合影,你们想会不会是这种可能:就是虽然他们之前有计划,但尤海感到完成新计划对自己来说压力很大,女朋友呢,又不肯改变,还要推着他往前走,足足半年多,越吵越伤心,最后女朋友抛出杀手锏,他不能后退,又不愿意分手,想不开,就揣着热恋时期的合影自杀。”
“”那他胳膊上的陈旧伤怎么解释?
“按说这属于床上的事儿,得问他女朋友。”王锦江哈哈大笑,“询问被害人是祁队长的活儿,我们不掺和。”
祁蓝道:“这个啊……这个得找女刑警去问,我可真张不开嘴。”
“看看,看看,母们祁队长就是这么纯情唯美又善良……”王锦江紧着贫,祁蓝一巴掌把他拍到一边,白还歌盯着尸体道:“为什么选择热恋时期的合影?”
“你想啊,大学里的女孩年轻又单纯,买束花就能哄开心。像张芙蕖,虽然长得挺漂亮,一接触霸气侧漏,尤海肯定怀念她没出校门时的样子。”祁蓝振振有词,王锦江贼眉鼠眼看看祁蓝:“母们白队长脾气好,一点儿表情都不漏。”
祁蓝随手甩了王锦江一巴掌赞美他说得好,王锦江噗通一个侧倒:“蓝哥饶命!”
祁蓝把这无赖拉起来:“戏过了啊,至于吗?”王锦江哭丧着脸道:“您看看您那肱二头肌都快赶上我大腿粗了,就您这健身当喝水的主儿,对自己手劲必须得有个正确评估啊!”
祁蓝当真看看自己上臂,还捏两下,蹙眉道:“没你说那么夸张,比教练的肌肉差远了。”
王锦江一声哀嚎:“还嫌不够?再练比母们白队长的腰都粗了!”
“那是他腰太细。”祁蓝伸手看看,虚虚比划,“我两只手估计就能卡住……”
“那您可太夸张了,加上我一只手吧。”王锦江慷慨解囊伸出一只爪子,“加上我的绝对够了,不信咱试试。”
祁蓝拍掉那只爪子:“看你家队长长得美,想借我光揩油啊?留神他把你千刀万剐了。”
“我揩他油啊?等不及他千刀万剐,怕是您先掐死我了。”王锦江吸溜鼻子,“我看出来了,您有精力都护着母们白队长,哪儿有功夫交女朋友。诶,真的,您要是有小情儿,情儿准得吃白队长的醋,您这对发小也太好了吧?”
“怎么,我对兄弟好,谁有意见。”祁蓝大剌剌地坐到解剖台旁边望着白还歌堆出一个笑,王锦江低声道:“蓝哥,您伺候母们白队长这笑容还不够谄媚,得再学学李莲英才行。学不像没关系,借您把快刀自切了,保准像。”
祁蓝踹了他一脚,白还歌对这俩货的闹腾充耳不闻,目光始终在尸体体表那几道据他评测并不造成实质伤害的捆痕上游移,低声道:“尤海,尤海,你难道真的是那么怀念校园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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