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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南望看了一眼:“我讨厌用短杆。”
“这个能打高球。上面的草我看过,挺深的,您一会儿还得切球,我给您把7号杆备出来。”球童尽力简洁预警,做好一切准备。
这是个森林球场,球道宽大平整,然而整座球场的地形起伏却比普通球场大得多,灌木与树林障碍比比皆是,果岭前沙坑重重。对新手来说是个超难挑战,对老手来说要算乐趣横生,对球童来说可不是个太好的工作环境,球掉入草丛或灌木中很难找,而且找着找着说不定还会蹿出一条蛇来。不过日常看来风景秀丽,正值秋季,树叶渐黄渐红,景致十分迷人。于南望掂着球杆且打且看,球童背着球包跟着气喘吁吁地走,累得汗流浃背。
于南望听见球童直喘,笑了一下:“酒给我。”
球童不敢违抗命令,左右看看没人,跪下打开球包,把酒瓶子掏出来了,于南望道:“你喝了。”
“于总,我现在工作,不、不合适吧……”
“叫你喝酒就不是工作?看你热得这样,也没带水。”于南望眯着眼睛瞟球童,球童咽了口唾沫,赔笑道:“于总,我不会喝酒,一口就醉,还怎么伺候您打球呢。”
“醉了,就不能伺候了吗。”于南望扯起一边嘴角笑一下,“喝吧,真正格鲁吉亚干邑,至少窖藏了二十年。”
球童看看手中那少半瓶酒,拔开软木塞将唇凑近瓶口,一闭眼全灌了下去,耳畔却听见于南望低低骂了一声,他一惊,最后一口顿时喝呛了,一边咳嗽一边抹嘴,忙忙地看于南望时,只见于南望手中那支短杆铲在地上,把草皮削掉一大块,球却滴溜溜在他脚下滚,别说进洞,压根没打准。
于南望的表情十分阴沉,他拎起手中那支短铁杆看了看,又看看球童,球童惊慌失措地道:“于总,我我我给您重新插,咱们重新来。我这就补草皮……”
于南望把短杆丢下,摘了手套,一脚将那球踢得踪影皆无,冷冷地向球童伸出手道:“把我那支给我。”他指的就是蛇纹木那支球杆,球童战战兢兢将那支球杆翻出来递过去,又忙拿了枚新球道:“我给您放好,您是不是累了,要不我替您把后面的洞打完……”
于南望迈步向森林中走去,球童不明所以,赶紧三下两下将草皮补好,背着包在后面狂追过来。他喝过浓烈的干邑,又是一顿猛跑,酒精扩散极快,在树下追上于南望时已经满脸通红,连脖颈都红了,站定了脚只觉得头晕目眩,喘着气道:“于总,于总对不住,我、我得坐会儿,您……”
他还没说出介意不介意这等谦词,突然臀上传来一阵剧烈疼痛,身体不由自主被一股大力推向前去,摔在一片隆起于地面的树根上。他惊惧万分,挣扎着回身去看,于南望第二下已经又抽了下来。细长沉重的红色蛇纹木球杆一下一下痛击着他的臀部和大腿,球童狂叫起来:“于总!于总!我、我怎么了!别打我!别打!”
“闭嘴!”于南望脸色阴沉,一刻不停地挥动着手臂。每次他举起手来时,因为用力,从肩头到手腕的肌肉便在衬衫下鲜明凸显,手腕的抖动比击球更灵活,不间断地抽击着球童的身体。球童大声惨叫,于南望停下抽打,一脚接一脚将他从树根上踹得滚翻到树林更深处,俯下身胡乱抓起一把树叶塞到他嘴边喝道,“闭嘴!”
球童在恐惧中哭起来:“于总、于总我错了……我不该让您用短杆……别打我!别打了!求求您了……”上过于南望的床,便知道此时想逃也逃不了,若不受他辖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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