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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蓝蜜色肌肤上的红潮尚未褪尽,被束缚的身躯如古希腊神祗般修长健美,坦荡明亮,挺秀的鼻翼一翕一张,微微张着嘴喘息,身体比刚才放松了许多。
于南望在祁蓝肌肉清晰的腹部抚摩片刻,踌躇着要不要让他再泄一次更安全,想了想还是舍不得,短短二十四小时内已经调弄得情人泄了三回,也担心太伤身体,
祁蓝在连绵细密的快感中迷迷糊糊地道:“你……还要怎么做?”
于南望小声道:“先扩张一下,不然真的会疼,你忍一忍就好。”一边说,一边悄悄拧开一管润滑剂,指尖沾着大量润滑剂按在入口处,轻而易举便滑了进去,指节进入祁蓝体内,灼热紧致的触感瞬间从手上传来,于南望强忍着没惊叹出声,接近成功的喜悦铺天盖地,几乎瞬间将他吞没。
祁蓝只觉得身下微微一胀,有异物侵入身体,不算难受,那截异物在体内逡巡片刻又退了出去,祁蓝心想这感觉也并不是太糟,怎地于南望喊成那个鬼样子。谁知过了几秒钟,于南望将两根手指涂满了润滑剂并拢了探入,祁蓝顿时觉得呼吸为之一窒,整个身体都僵硬了三分。于南望察觉出祁蓝紧张,俯身吻他嘴唇安抚,手下的动作却始终没停,在祁蓝的急速喘息中,又探进第三根手指。
祁蓝“哎哟”一声,劲瘦的腰身一下子绷直了,于南望抚摩着祁蓝小腹,将他反弓起来的腰按平在床上,安慰道:“坚持一下,不然一会儿真插入了你会难受的。你直接插我的那个疼,我可不想让你也受罪。”一边给祁蓝做心理建设,一边将手指向更深处送去,察觉到祁蓝的臀部在下意识躲闪,于南望抓握住祁蓝侧腰向下拉拽,逼得他水平坐在自己手上。祁蓝瞬间觉得一阵阵饱满至极的酸胀伴着轻微的疼痛从下身袭来,虽然还能忍,可也快到极限了。他张口喘息,语速都变得快起来:“还、还没好?”
“我不敢给你用器械扩张,手指来得慢,还得一会儿。”于南望也是强忍着蔓延的情欲,眼前人如野马般美丽不羁,此时此刻却横卧在榻驯顺有加,被他哄骗得连手脚都肯被捆起。蜜色肌肤以金色缎带捆缚尤为美丽,精壮有力的身躯不得不屈从于厚软紧窄的缎带束缚,他有力量,然而并不被准许使用,他有双眼,然而并不被准许视物,在迷惘与紧张中接受自己施予他的一切,这副景象令于南望朝思暮想,代价付出无数,终于得偿所愿,一时间几乎激动得不知深浅,手指在里面搅动旋转,祁蓝顿时痛叫出声,双腿不约而同抬起勾踢,要不是足踝被捆得紧,早把于南望踹到床下去了。
于南望抚着胸口庆幸自己深谋远虑,想上一个武力值超高的情人,他同意不同意都得做些必要的防范准备,就祁队长踢飞沙袋的腿,劈碎砖块的手,不管哪一招捱上都够于南望喝一壶,不在医院里躺十天半个月不算完。
祁蓝咬牙挣扎着道:“你他妈搞什么鬼呢……”
于南望镇定了两秒钟,想要给祁蓝言语解释,可这么个一上一下赤裸相见的现状,说什么都是白说,祁蓝只是性事方面青涩无经验,假以时间定然会看穿于南望的如意算盘,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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