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祁蓝道:“你穿我的?裤子得挽起来三寸。我找还歌的给你穿吧,大不了多少。”
于南望不易觉察地撇撇嘴,身下使了点劲儿,祁蓝一下子仰起头来,急促喘息了片刻,于南望向上啃噬着他乳珠道:“我好心好意打扮给你看,你倒笑话我腿短,再笑话我,我把你连身子带腿都吞到肚子里了。”
祁蓝只觉得于南望嘴唇灼热烫人,烙在乳珠上,连胸肌都不禁颤抖,甜美辗转,充满爱怜,身体在束缚中不自觉地去追逐那份甜美,心甘情愿沉沦,哪怕万劫不复。于南望舔吮着他腰侧的肌肤,一点点攀升上去,沿着他脊背向后颈吻去,轻轻噬咬祁蓝肩头,被于南望的舌头舔着,祁蓝肩颈后的肌肤起了一层激动的战栗,车内狭窄的空间,下身的饱胀,身上四处被亲吻的抚慰令他肌肤格外敏感,快感从每一寸被舔舐的肌肤上升起,缠绵蜿蜒,意志力如洪水溃堤,一泻千里。
于南望对祁蓝的反应极为满意,一边吻他一边在他体内缓缓试探,寻觅最柔嫩的那块触点,他费尽心机才俘获得美人入彀,竭力要在最短时间内将这段关系巩固下来,过去狩猎得手即走,只恨对方太缠绵,不知怎地这一次却是唯恐祁蓝翻脸丢下他不要,绞尽脑汁明追暗求之余,难免诚惶诚恐战战兢兢,就连性事间也是一切取悦祁蓝为上,至于自己有没有爽到根本顾不得,能抚慰得祁蓝舒心,比自己是否高潮重要百倍。
他试探来去,只听祁蓝喉间模模糊糊发出低沉急促的呻吟,紧跟着整个腰身弹跳了一下,于南望心头一喜,在那处又轻轻碾了一下,祁蓝的呻吟声更大了些,整个身子翻转向内,脸庞贴在座椅靠背上摩擦。
于南望伸开双臂从后面满满地抱住祁蓝,将自己胸膛贴在祁蓝修长流畅的脊背上,他曲意逢迎,一边吻,一边专注摩擦祁蓝的敏感点。祁蓝只觉得全身落在一处温暖怀抱中,身下被撑到饱胀酸麻的感觉渐渐消失,身下不断传来开闸洪水般的快感,他咬着嘴唇,却无法控制喉咙深处的呻吟,于南望托起他下颏扭转来与他接吻,咬着祁蓝的唇,用舌尖去挑逗他口腔更深的地方。
祁蓝鼻端溢出似呜咽又似甜蜜的轻哼,于南望吻了又吻,一边碾着他,一边低声问:“还要不要更快一点?”
祁蓝有点儿没脸说,但身下的快感在于南望的缠吻中越发汹涌,每一个快感的大浪卷来,都将他的理智冲刷走一分,他已意识到这样下去理智的大堤迟早会被冲尽,彻底露出内心深处最隐秘的欲望。于南望咬着他耳垂低声调笑道:“你不说,我可就不动了。”
祁蓝咬着嘴唇,闭眼笑道:“坐地起价讹人吗?”
“我伺候你半天了,还说我坐地起价,有没有良心啊。”于南望伸手将他一条腿抬起架在臂弯,两人都是侧卧的姿势,在祁蓝体内最敏感那块软肉上研磨得他气喘吁吁,修长手掌抓住祁蓝臀侧肌肤使劲向两边分开,祁蓝臀部肌肉结实紧致,浑圆上翘,手指掐下去时弹性十足,于南望忍不住多掐了两把,祁蓝低声叫道:“喂——啊……”他一出声,
辰午的意识里,梦境与现实并没有什么区别。而梦境跟现实的区别,就是分化成了两个世界,在现实中,梦境是虚幻的,而在梦境中,现实又何尝不是虚幻的。可世人只知道梦境虚幻,又有几人想过梦境跟现实,其实就是两个真实的世界。又或者是两个都是虚幻的世界,只不过我们不为所知而已。当认知中的现实跟梦境被证实后,原本懒散的辰午又何尝不想......
六年前,魏清颂失约,从陆景明的世界销声匿迹。陆景明发了疯似的将棠州翻了个底朝天,红着眼坐在她家旧居门前,不眠不休守了三天。三天后的陆景明脱胎换骨,将她从他的世界中彻底抹去。“魏清颂?不认识。”再相见时,无人之处,他将她抵在墙角,眼尾猩红,咬牙切齿:“你还敢回来?”再后来……“魏清颂,你过来。”“魏清颂,你抱抱我。”......
萧倾给皇帝这个职业做了评价:高危,熬夜,技术活,过劳死,什么帝王心术,就是自己折腾自己多死些脑细胞,快长些白头发这么个事儿。可她还是以女儿身,被太傅绑架在了这个坑爹的职业上。于是她那颗极度渴望自由和安定的心,便时时如猫爪子挠过一样痒得厉害。太傅,若是帝王愚笨顽劣,您又大权在握,可否求求您,就将这金龙椅接手了吧?...
懦弱老实人受*冷情傲慢精英攻 关系的背后是利益和价值的交换,吴思恩很多年后才弄明白这个道理。 从中学他遇到周景良的时候开始,他仰望了他近十年,做他的跟班,对他唯命是从。 他以为这种关系会持续很久,一直到周景良发现他其实没什么用,厌倦了有这样一个蠢笨的人在他身边,找更加聪明的人来顶替他。 然而实际上他确实在跟班这个位置没做多久,却并不是被抛弃,而是换了位置,换到了他腿上。...
覃仁忠与陈娟淑不但青梅竹马,还私订了终身。可是父母却要陈娟淑嫁富家子贾大年……,历经磨难,时间跨越六十年。覃仁忠与陈娟淑,这对曾经的恋人,才有情人终成眷属。本文从上个世纪四十年代码起,讲述一对恋人分分合合的历史,有甜蜜,有抗争,有无奈,有最后的幸福……......
沙城的沈玉阙是养在深闺的娇娇女,一朝变故,父母双亡,她先是被大伯吃绝户,又被首富公子无礼轻薄。尚来不及流泪的她被迫学着自立,人人都嘲她是女子难当大任,人人都在等着看她撞破脑门的笑话,但她却从容不迫的步步登高。沈家的造船厂,她要,精湛的造船工艺,她会,父母之死的真相,她将查明!谁说这些事天生只能男人来做,小到保家,大到护国,男人能做的她也能做!如果说,她缜密的筹谋中还有什么出格的变故,那一定是那个被她气到离家出走的首富公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