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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过去,当年那满城风雨基本息了,只不过上了新船,资金、人脉、活源明显不如过去在廖恒广手下好,宋立挑剩下的才轮到他,苟延残喘虽不体面,生死存亡关头也顾不上脸面,好歹生存下去再说。至于扳倒宋立?不要想了。
于夫人那金矿开得断断续续,进展艰难,她已经跟克鲁斯结婚,领了绿卡入了籍,克鲁斯家族在当地威风八面,人脉上倒是罩着她了,可惜那矿脉不争气,金子找得万分艰难,开一段停一段半死不活,好容易挖到一段产金多一点的,又赶上国际金价狂跌,于夫人心中焦躁,一年有半年多留在洪都拉斯坐镇指挥,到处勘察寻脉,据说是又找了个富矿,刚开上就出了批金子,算抵得过这些年的投入,勉强混个收支平衡,且看日后出产如何,还都是个未知数。
别的都罢了,就是于夫人常年在地球另一边跑,只得把一对龙凤胎都甩给于南望带。于南望也没想到高龄产妇卵子分裂这种喜事会在亲妈身上发生,一生生倆,自己还没混上老婆,责无旁贷先替亲妈看孩子。一时间偌大个别墅上上下下到处奔走着育儿嫂、老妈子、保姆、厨子、抚触师、催乳师、儿科医生……别墅里常年飘荡着各种儿歌童谣,从土耳其进行曲到山魔王的宫殿不一而足,各种品牌的奶粉陈列一架子,婴儿不吃的就洒出去喂猫,把于府附近的流浪猫喂肥了一大圈。
于南望都快被育儿书埋起来了,一对混血弟弟妹妹孱弱如小耗子,全凭自己这老大哥兢兢业业带着一天天喂大,总算于夫人尚对长子有一分怜悯心,领了绿卡之后把老公留下给儿子帮忙。于南望乖觉,克鲁斯萝卜虽小长在辈上,该叫爹就叫爹,谁他妈让你睡了我妈,只遗憾老子对女人没兴趣没法儿找你妈扳回来这一场。
克鲁斯倒豁达,自己管儿子让于南望管妹妹,夜里婴儿闹觉啼哭成双成对,哪个保姆伺候都不中用,必须亲爹亲哥哥上,于南望和克鲁斯抱着哄,走着哄,绕着圈儿哄,在别墅里上上下下溜达着哄,不要说娱乐项目,连休息时间都严重不足,经常各自顶着两个大黑眼圈相对苦笑,均不知为何会突然过上这种无厘头生活。
偶有闲暇,一对跨国父子瘫坐在地互相交流育儿心得,倾诉苦衷,关系倒比过去亲厚许多,克鲁斯也不计较于南望在他腿上咬掉一大块肉的仇了,有时还关心一下继子感情生活,问问那个大高个很能打的小伙子哪里去了。克鲁斯对他身手佩服得很,虽然输得怪惨,还想当面致敬一下。
每逢此时于南望只得苦笑,他当时陷入生死危机**无暇,派刘管家到处打听消息,知道祁蓝住院,赶紧叫刘管家去医院探视。结果刘管家带了个大八卦来,说祁队长在医院跟白警官亲上了,当着一大堆围观人群俩人亲得天昏地暗,亲完就都走了,人也没看成,礼物也没送出去。
虽说是主动和白还歌结盟,可没豁达到附赠这么一份大彩头,于南望差点被这口色醇香浓的醋呛死,嫉妒得天天睡不好觉。本来只运作让祁蓝先去边疆避避风头,现在还得尽快把白还歌弄走,最好是和祁蓝形成强烈落差,才好让他俩分崩离析,索性想办法把白还歌弄出国境线去最妥。
结果于总托的人在席上灌美了茅台,分不清辛辛那提和可可西里,大笔一挥将白还歌发到青海,醒了酒又觉得不对劲,就记得越远越好,先改去齐齐哈尔,又改去乌鲁木齐,乌鲁木齐又发到边境的县城,等于南望知道白还歌跟祁蓝都去了新疆,调令已经撤不回来了。
祁蓝手机变成空号,辞职走人,于南望打听了一大圈,他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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