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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乔玉看向那道自己从未涉足过的木门,心生期待,他领命走了进去,发现别有洞天。原来门后还有两个房间,一个是带有浴缸马桶的洗手间,另外一个是休息室,虽然到处都收拾得干净齐整,他仍能从中感受到男人平日在这里冲凉洗漱午睡留下的气息。
少年在洗漱台的镜子前找到了刮胡刀,他还看得到了放在台前的高脚凳,男人吹头发或者刮胡子的时候应该就坐在上面。他手里抓住刮胡刀,坐上高脚凳,尽可能地大大张开双腿,看见镜子里的自己,阴茎硬得更过分了。
刚才开始他无从下手,又怕主人得太久了,把心一横,开始动手剃自己的阴毛。他不懂得用肥皂水或者剃须膏滋润一下,所以下身刺刺痛痛的感觉不断传来,把毛剃掉以后,整片皮肤都红了,阳具全始终没软下去。少年握住了硬梆梆的肉棒,对着镜子检查起来,光秃秃的私处只有一根肉棒竖起来,看上去更显得淫靡。他开始幻想主人走进来,抓住他两条腿掰开往里操,又或者把他抱起来,扔到隔壁休息室的床上,命令他撅起屁股,迎接主人火热的大鸡吧……
乔玉边幻想边抚摸阴茎,差点儿把自己玩得射了出来。
“剃好了……请主人检查。”少年再回到办公室,声音因为欲望而沙哑,脸红得像番茄。
林瀚文看他这副样子就知道肯定干了什幺好事,真是个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贱人。他抬起少年的下巴,用力在对方面颊拍打了两下,戏谑道:“小骚货,刚刚瞒着我偷玩自己了?玩得爽吗?”
乔玉见他不像生气,撒起娇来,“爽,我刚才想着主人肏我,爽得都快受不了了。”
“你屁眼还没全好吧?就想着被操了?”
“只要主人愿意,把我屁眼操烂都没关系,哪怕被主人操死了我也心甘情愿。”
“嘴真甜,以后每隔一天都要剃干净。”林瀚文拉开抽屉,拿出一个银色的金属玩意,丢给了他,“知道是什幺吗?”
乔玉捡起来看了看,这东西虽然他没有见过,可是凭着银色的铁笼子和一把小锁头,大概也能猜出用处了,“束缚扣?”
“对。”男人先前还和颜悦色的表情冷了下来,“别再让我看到那根骚鸡巴晃来晃去。”
乔玉愣了愣,明白对方是让自己立刻戴起来的意思,可是他阴茎还硬着,根本塞不进那个比硬币宽不了多少的笼子里。他犹豫了一下问:“主人,可不可以让我先射一次?”
“你说呢?”
乔玉不知所措,又见男人把手伸向自己的下身,呼吸都乱了。
林瀚文满手抓住了少年的阴茎和睾丸,玩弄了片刻,在没有任何事先只会的情况下,突然用力捏紧。乔玉尖叫出声,整个身子像离开水的鱼弹跳一下,他有种被人狠狠捏碎的错觉,除了痛还是痛。
见少年的阴茎已经软下去了,男人命令道:“戴上。”
乔玉吸吸鼻子,憋着眼泪依言照办,他把阴茎塞入小笼子里,只剩下两颗肉球可怜兮兮地留在外面,冰冷的金属触感让他有些不适,不管不顾地按下去,扣子被锁死了。
他捧着两把银色小巧的钥匙问:“主人,这个放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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