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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重点。”
乔玉傻傻地问“我不明白……那什幺才是?”
“你过界了。”林瀚文站起来,掀开被子,把乔玉按到床上。
当乔玉看到主人把手伸向自己的下体时,大喊一声不,眼泪涌出来了,扭动身体挣扎起来。林瀚文轻而易举的制服住他,一把扯掉了裤子,露出私处和青紫斑驳的大腿,他捏住束缚扣上的小锁头,用巧劲一拧就开了。
林瀚文把束缚扣取下来,看了看,扬手,直接扔进床尾的垃圾桶。
乔玉听到那哐当的一声,心神俱裂,他想要爬下床扑向垃圾桶,被男人重重地推倒了。
没有了束缚扣的下体,好像变得空荡荡的。
林瀚文放开乔玉,直起腰来,“我走了。”
乔玉浑身抖得像筛子一样,连话都说不出来,他用手紧揪住男人的西装衣摆不放。
林瀚文抓住他的手腕,一根根把手指掰开,头也不回,“游戏结束了。”
乔玉蜷缩在病床上,抱头痛哭。
昨天被乔谨暴打的时候,他一滴眼泪没掉,一句软话没说,现在却不由自主哭得死去活来。
林瀚文说到做到,真的跟乔玉断得干干净净,连他们的专属号码都停机了。
第二天开始乔玉不再哭了,只是不吃不喝不睡,除了上厕所就是窝在病床上,睁着一双无神的眼睛发愣。护工看他不对劲,一问三不答,好像智障的低能儿,不灌他连水都不会自己喝,只能找来医生求助。
可是医生也拿乔玉没办法,检查过身体并无异样,只能打了针镇定剂让他沉睡。
乔玉醒来后还是顶着一张惨白的面孔,短短两三天,眼窝已经凹下去了,模样有点渗人。乔玉毕竟是在医院,医护人员不会让他活活把自己饿死,一边给他输营养液,一边千方百计的联系他的家人。
乔玉就这样半死不活的吊着一口气,他现在就是个植物人的状态,没有喜怒哀乐,连最基本的时间观念也丧失了,作息紊乱,睡不定时醒不定时,每天都在睡睡醒醒和浑浑噩噩中度过。
直到有一天,病房来了位熟人。
这个人是乔谨的私人助理,据说很能干,所以得到赏识经常会出入他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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