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中文

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本站广告仅展示一次,尽可能不去影响用户体验,为了生存请广大读者理解

第十九章:结局(上)(第5页)

他们还没有在浴室里做过,乔玉又太热情,莫世君招架不住,就和他脱光了衣服,在水柱底下搂抱着热吻起来。乔玉一路舔着他的脖子往下滑落,跪在瓷砖上,用嘴含住了莫世君的阳具吞吐起来,他那完全顺服的姿态,特别能挑动男人的欲望。

莫世君在性事上是个温柔的人,却总被少年挑逗得按捺不住,按住他的脑袋在温热的口腔里冲刺起来。乔玉被他的龟头顶得很难受,眼睛湿润,仍然尽力张大嘴巴接纳,莫世君用力过猛,一下捅入了他的喉道里。

乔玉震了震,泪如雨下,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莫世君连忙把鸡巴抽出来,心疼不已,便也跪了下去,亲吻少年发红的眼角。

“老师……”乔玉呢喃一声,转身趴了下来,两手扶住浴缸边缘,“进来。”

水柱刚好冲刷着少年白花花的屁股,水花四溅分外色情,莫世君心里有出去拿润滑剂的想法,却又挪不动脚,干脆就着清水把手指插入他的屁眼,进进出出的扩张起来。

乔玉感受到温水不时涌入直肠里,发出了愉悦的呻吟。

他们在浴室里大干特干起来,在氤氲的水汽中浑然忘我,浴缸太过湿滑,莫世君要紧紧抓住他丰盈的臀肉,才不至于把人顶到墙上去。干了一会儿觉得不过瘾,就把乔玉拉了起来,自己坐到马桶的侧板上,让他跨坐到自己身上来。

乔玉面对着他缓缓坐下,把整根硬挺的鸡巴完全吞入体内,舒服地哼哼两声,勾住对方脖子亲吻。莫世君最喜欢的姿势就是抱着少年操,这具身体太柔软皮肤太滑嫩,怎幺也摸不够,好像一不小心松开手就会溜走似的。

浴室里充斥着水声和情欲,他们只顾着做爱,连大门打开了,有人走进来也不知情。

乔玉比莫世君要清醒些,他被操弄被亲吻的时候是很舒服,可是感官上的舒服并未让他彻底迷乱,这也是让莫世君纳闷的地方,每次他射精后总会用嘴和手给少年服务,希望带给对方同样的快乐,经常他累得嘴酸手软,对方却很难达到高潮。

今天情况却不一样了。

浴室的门半开着,乔玉抬眼看出去,看到那张久违的面孔,冷然的双眼,竟然被刺激得尖叫一声,哆哆嗦嗦又绷紧身体,勾住莫世君的脖子往后仰身射了出来!

莫世君也射了,一半原因是乔玉夹得太紧,一半是因为吓着了。

乔玉射精后,软软地倒在了莫世君的胸口,脸挨着对方的肩膀,乌溜溜的眼睛直看向门口。

接下来是短暂而又令人窒息的沉默,不请自来的男人转身,却没有离开屋子,而是跷腿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垂下眼皮神态从容却莫测,看不出喜怒。

对莫世君来说,没有比现在更糟糕的情况了,他现在心乱如麻,连站起来走出浴室的勇气都没有。

乔玉扯下浴巾,抖开披在莫世君的肩上,轻声问:“他是谁?”

热门小说推荐
梦幻苍宇

梦幻苍宇

辰午的意识里,梦境与现实并没有什么区别。而梦境跟现实的区别,就是分化成了两个世界,在现实中,梦境是虚幻的,而在梦境中,现实又何尝不是虚幻的。可世人只知道梦境虚幻,又有几人想过梦境跟现实,其实就是两个真实的世界。又或者是两个都是虚幻的世界,只不过我们不为所知而已。当认知中的现实跟梦境被证实后,原本懒散的辰午又何尝不想......

陆队今天又在高冷

陆队今天又在高冷

六年前,魏清颂失约,从陆景明的世界销声匿迹。陆景明发了疯似的将棠州翻了个底朝天,红着眼坐在她家旧居门前,不眠不休守了三天。三天后的陆景明脱胎换骨,将她从他的世界中彻底抹去。“魏清颂?不认识。”再相见时,无人之处,他将她抵在墙角,眼尾猩红,咬牙切齿:“你还敢回来?”再后来……“魏清颂,你过来。”“魏清颂,你抱抱我。”......

帝心不在

帝心不在

萧倾给皇帝这个职业做了评价:高危,熬夜,技术活,过劳死,什么帝王心术,就是自己折腾自己多死些脑细胞,快长些白头发这么个事儿。可她还是以女儿身,被太傅绑架在了这个坑爹的职业上。于是她那颗极度渴望自由和安定的心,便时时如猫爪子挠过一样痒得厉害。太傅,若是帝王愚笨顽劣,您又大权在握,可否求求您,就将这金龙椅接手了吧?...

不留余地

不留余地

懦弱老实人受*冷情傲慢精英攻 关系的背后是利益和价值的交换,吴思恩很多年后才弄明白这个道理。 从中学他遇到周景良的时候开始,他仰望了他近十年,做他的跟班,对他唯命是从。 他以为这种关系会持续很久,一直到周景良发现他其实没什么用,厌倦了有这样一个蠢笨的人在他身边,找更加聪明的人来顶替他。 然而实际上他确实在跟班这个位置没做多久,却并不是被抛弃,而是换了位置,换到了他腿上。...

覃仁忠与陈娟淑

覃仁忠与陈娟淑

覃仁忠与陈娟淑不但青梅竹马,还私订了终身。可是父母却要陈娟淑嫁富家子贾大年……,历经磨难,时间跨越六十年。覃仁忠与陈娟淑,这对曾经的恋人,才有情人终成眷属。本文从上个世纪四十年代码起,讲述一对恋人分分合合的历史,有甜蜜,有抗争,有无奈,有最后的幸福……......

惊春阙

惊春阙

沙城的沈玉阙是养在深闺的娇娇女,一朝变故,父母双亡,她先是被大伯吃绝户,又被首富公子无礼轻薄。尚来不及流泪的她被迫学着自立,人人都嘲她是女子难当大任,人人都在等着看她撞破脑门的笑话,但她却从容不迫的步步登高。沈家的造船厂,她要,精湛的造船工艺,她会,父母之死的真相,她将查明!谁说这些事天生只能男人来做,小到保家,大到护国,男人能做的她也能做!如果说,她缜密的筹谋中还有什么出格的变故,那一定是那个被她气到离家出走的首富公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