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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姊就不会干涉贱妾在太初门做的一切。”
“她始终是……”
“东武林盟盟主吗?哈,这世道哪里有什么正派魔道。而所谓的十卿,也不过是巩固武林盟存在的工具罢了。只要武林盟一天还被承认,十卿不过是随时能替换的存在,谁又在意过太初门的兴衰覆灭?只要还在武林盟麾下,不被捅到无法掩盖的明面上,谁又在乎十卿的掌门修炼的是正派内功还是魔道心法?”
“夫君明明知道这一切的,不过是夫君习惯了隐忍了,习惯到现在一时也摆不脱了,就像夫君对婆婆还维持着儿子对母亲的道貌岸然,却怎么又忘记自己拿捏算计自己姊姊时的狠辣与决绝了?夫君对姊姊所为,可不是爹爹或者贱妾操纵的,全然是夫君一手策划的。”
韩云溪顿时无言以对。
“其实啊,夫君多虑哩。就像贱妾对夫君,什么真心假意,贱妾全然不在乎,只要夫君演得真,那么在贱妾心里就是真的,贱妾心里就相信,就欢喜。”
反正是真是假都无所谓,你高高在上,主宰一切——瞬间,韩云溪就明悟了。
就像皇妲己无视太初门上下的安危,将太初门选做与公孙龙厮杀的战场那般,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什么道德、规则、把戏……统统都毫无意义。
白莹月要他修炼天魔功,为达成此目的,更把太初门变成了他的鼎炉。
至于自己以后会不会是白莹月的鼎炉,待他天魔功修炼大成后会被白莹月采补吸光,他不得而知。
也无需在意。
就像母亲刚刚对他那般无奈,他如今对白莹月,何尝
不是如此。
却又听闻白莹月幽幽说道:
“若夫君想要真正的母亲,贱妾也可助夫君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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