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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唯被汗水搞得浑身上下黏糊糊的,睡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丢到了一边,但是那条丝薄的睡裙却沾着汗水裹在了她的身上。任唯平复了自己过于激烈的喘息后,趴在彭非善胸口随着他的呼吸节奏一起一伏,贪恋了一会儿他的体温,才小声说道:“你快把那个拿出来……”
“哪个?”疲软后任然分量客观的阴茎还堵着精液和淫水混合后的液体,彭非善故意逗她。
“我想上厕所……”任唯转移了话题,哼了一句。
“好。”彭非善按着她的屁股,让两人的生殖器保持着结合的姿势,慢慢站了起来。那根凶器在他缓慢地动作中,再一次打起了精神,充血膨大的海绵体让阴茎有了足够的本钱堵住了快要流出的液体。
任唯之前已经被做得快睡了,这会儿突然又被撑满,脑子里一机灵,顿时不敢睡了,她忍不住拍了拍彭非善的肩膀,感觉自己还不解气,又伸手去掐他的脸,“才刚刚做完,你就——”
“不要?”彭非善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小穴很热情。”他用平静的语调说着令人羞恼的话。
随着他的步伐,阴茎在穴道里浅浅抽插,与刚才完全相反的温和让任唯微微蹙眉,到底没说出不要两个字。相反,她抱紧了彭非善的脖颈,掌心贴着他的肩骨,脸靠在他的颈窝处,感受着他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头顶,塞在花穴里的阴茎似乎也在传递着他的脉搏,几步路的时间,两人的心跳似乎就因为这样的亲密相接逐渐同步,他们的身体像是一黑一白的太极鱼,找到彼此之后终于合成一个圆满的圆。
浴室在另一边的玻璃幕墙前,因为任唯怕黑,彭非善特别嘱咐了人把外面的灯光都打开,这会儿浴室不用再开其他的灯也很亮。
彭非善走到了马桶前,抽出自己的凶器,让她转了个身,像是给小孩把尿一样用胳膊架着她的大腿,却发现因为充血,她的小穴闭紧了小口,那些在子宫里的液体根本出不来。彭非善摸了摸她红肿的花瓣,低头问道,“要我帮你吗?”
占据了大半部分的肉棍抽掉之后就没那么难受了,还被剩下来的液体撑住的子宫似乎有种奇特的饱胀感,而且,那种被他的体液占据身体最柔软的地方的幻想,让她却新生渴望。而另外一个小穴没得到任何的爱抚,更是让她似乎觉得缺失了什么。她抿了抿唇,却抬起屁股蹭了蹭彭非善的腰,发出了求欢的信号。
“嗯?”彭非善疑惑,他摸了摸红肿的花穴,有些懊恼自己刚才太过于粗鲁,没提前做好润滑,哄道:“我们先擦药?”她的身体最近被操弄得太过于敏感,每天虽然都被好好保养,但是被他完全控制不住的动作下搞得有些过度了。
“……后面啦……”面对这时候突然t不到的彭非善,任唯不得不开口明示。
她的菊穴已经因为之前的激情已经张开了小口,虽然只能塞入一根手指,但是也已经足够让彭非善感觉到了她的意愿。彭非善下意识看到了放在洗手台上的润滑液,那是他们的房间里都有的东西,他没办法拒绝这样的邀请,合起她的腿变成单手抱的姿势,走了两步,拿起了润滑液。
习惯操控枪械的手指足够灵活,单手也能打开瓶盖,尖嘴对准了今天无人造访的菊穴,轻柔地挤入菊穴,随即被抛开。彭非善用手指进行先行扩张,再调整会刚才的姿势,灼热的阴茎迫不及待地顶入,满满地喂饱了她的小口。细嫩的肠道本不是性爱的通道,却被男人们无数次的调教之后变得轻松能够承受他们的力度。空气里两人的荷尔蒙和爱液的气味从他们的身体和交合处为起点,弥漫到整个空间。
鼻端是他的气味,混合了石楠花和烟草以及硝烟。指尖是他的肌肤,硬得像是花岗岩,却在她用力时下意识卸去力道,让她的指甲在上面留下细细的月牙红痕。背部和腿上,都是他的温度,霸道地占据了她的世界,不会放弃,也不会容许拒绝。
他是沉默的王者,他是战场的凶徒,他也是……爱着她的男人。
这样的姿势让她看不到他,必须用其他所有的感官一起努力承受着他的存在感。肠道在她身体下意识的反应下,不断绞紧,阻止他的冲击时,也给自己带来了足够让大脑天旋地转的眩晕。她昏昏沉沉中,听到他性感的低哼,似乎被过于紧致的菊穴为难得不知道该不该采用更加极端的进攻。忍耐和欲火交织,让他的身体像是被点燃一般灼痛,那样的疼痛感中却带着熟悉的满足——这是再次遇到她才能产生的圆满。
“amore……”他的声音更加低哑,在她耳边轻唤情人之间独属的称呼,让她哭泣着努力舒展身体迎接他暗示的操干。含着精液和爱液的小子宫在上上下下地起伏中晃荡,饱胀感让她的甬道一边溢出仿佛止不住的淫液时,也让她最深处的宫颈悄然打开,想要迎接男人的填充。
但是,前方饥渴的花穴注定失望。男人只是伸出手指逗弄了几下挺立的花蒂,听着手指搅动花瓣时淫糜的水声,低着头看着淫荡的小穴开合着流水,他似乎并不满意水噎溅射的速度,用手指塞入那本就敏感至极的小穴,在咕啾咕啾的水声里用手指稍稍安抚。
也就只有他这样强悍的臂力才能一边用手臂支撑着她的身体一边空出手指去玩弄她的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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