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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都羡慕皇家尊贵,可在那里,却连人伦常理都不得周全。”
“人各有志,如何定论。”
“我欠你这般许多,该如何偿还?”我如今唯一愧疚的,便是将他卷入这场逃亡。
马车停靠,他扶着我下车,亲密自然地仿佛生活了许多年的夫妇。
这是一处极其普通的民宅,土坯石砌的院墙,矮旧的木门,里外只有两间屋子,布置的倒是温馨而舒适,里屋是我的卧房,木塌上的被褥铺得软绵厚实。
“你果然神通广大。”我欢喜地转悠了一阵子,点头赞道。
“钱财可通鬼神。”他戏谑道。
“鄙人无财,只好学得烧一手好菜,来报答恩公了。”我也跟着打趣。
“不如偿我半生,如何?”他忽然靠近,握住了我插在袖间的手。
“你…”我一时语塞,被他搅得不知所措。
“傻女子,待你孩子出世时,拜我做亚父便好。”他微笑着放手,在我鼻尖轻刮了一下。
边关冬日苦寒,好在屋里生了炭火,棉衣也足够御寒。
这一月来,我已逐渐适应了平淡如水的日子,每每抚摸着日渐鼓胀的小腹,便有说不出的满足。
民间的老郎中,仔细诊了脉,开了方,腹中胎儿已有五月,郎中说胎位稳定,脉象劲足,母子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