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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师。”
陈雾回神,同事笑着向他摆手,“今天来这么早。”
陈雾点点头,笑了一下,算是回应。
他走到自己的工位,却坐不下去。
陈雨做的太狠了。
他站在工位上犹豫片刻,在他人开口询问时拉开抽屉,拿了烟走出办公室。
一直上到没有人的天台,隐约能听到学生们读书的声音。
他靠着围墙,背着风,抽出烟盒里的细烟叼在嘴里,用火柴点燃。
他是抽烟的,只不过是女士香烟,陈雨也不知道。
他不知道的可太多了。
下意识摸摸胸口,乳尖轻轻一动就疼。狼崽子吸奶似的逮着他一顿啃,连后颈都被咬的惨不忍睹。他格外喜欢咬自己的后脖子,用后入的姿势把他折磨的求饶。陈雨总是幻想他们是两头野蛮的原始动物,野蛮生长,充满野蛮的欲望。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身上似乎还带着陈雨的味道,像是不知廉耻地散播众人他刚和自己的亲弟弟干过,干的干柴烈火,死去活来,差点下不来床。
陈雨的疯是有原因的,但陈雾救不了他。
他总是不相信他。
陈雨太多疑了。他的疯来自他的多疑,而多疑是他的本性。他怀恨在心的事陈雾用了近十年时间解释,陈雨也总觉得自己是因为害怕欺骗他。
他认为陈雾的初吻不是他的,初夜也不是他的,而是背着他,不知道不长眼的哪个男人的。
他每次想起这些事,都会夸陈雾有本事。
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也能和其他男人勾搭。
他总是带着这样的情绪干他,以至于把陈雾干的破破烂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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