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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爻连忙打断,“宫主全喝便全喝了。”
季澜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便朝池缎问道:“你方才说,那壶酒加了什么?”
池缎镇定回道:“一株我在菘儿谷新发现的药花。”
季澜:“功效是什么?”
池缎:“就是晚上睡不太着罢了。”
这话语气甚至带着欢快。
季澜闻言稍为安心了些,又见夜宇珹面色仍是自然,没瞧出不对劲,便朝池缎点了点头。
大家又继续闹哄哄的笑闹起来。
伴随着安爻与何凉凉的吵声,这顿生辰晚膳,一直到将近子时才散会。
夜宇珹牵着季澜,一路回至寝殿。
步伐虽和往常一样,季澜却觉得对方手掌的温度,比平时热上好几度。可对方仍是懒洋洋地弯着唇,似乎没什么异样。
直到寝殿门扉一阖上,夜宇珹突地将他用力拽进怀中,接着腾空将人抱起,直接步上床榻。
被吻上的瞬间,季澜才惊觉对方唇舌的温度。
在缠吻空隙时,便艰难的发声:“池缎给你喝的…到底是什么?”
夜宇珹直接便扯开季澜衣袍,牢牢望着他,道:“谷内新开的花。若是心底有人,便会一发不可收拾。”
季澜先是愣了愣,接着面色升起绯红,咬着唇,说道:“池缎怎会给你喝这个…”
夜宇珹往他颈边吮咬,低哑道:“本座知道那功效,才喝下的。”
季澜顿时眼眸睁大,“你…”
想说什么,又羞赧地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