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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
缪良转身离去,很快消失在殿门后。
莲夫人强忍着痛楚爬起身,跪地向国太夫人叩首:“婢子叩谢国太夫人恩典。”
三声钝响,莲夫人额头浮现青紫。
待晕眩稍减,她仰首看向林珩,苦笑一声:“无论公子相信与否,我确实不知公子药方。毒氏擅调香,玉上异香确我所为,但是奉君上之命。毒氏同上京没有任何瓜葛。”
痛楚再次袭来,她停顿片刻才继续说道:“我鬼迷心窍,猜出玉佩用途还是送给公子。今日下场是我咎由自取。”
林珩俯视莲夫人,对她的话未做评价。
查明玉佩来自兴乐殿,他特地询问许放,对毒氏有了一定了解。以这个家族的实力,根本不可能将手伸入上京。
他曾怀疑是新氏族动手,莲夫人不过是替罪羊。
待到事情真正明朗,才发现背后推手并非氏族,而是晋侯。
一次下毒,一次相冲之物,能杀了他固然好,杀不了他,只要他踏入兴乐殿,也能设法给他扣上罪名。
“阿珩,今日之事牢牢记下,不要低估任何人。”
国太夫人握住林珩的手臂,和他一同走出兴乐殿。
两人穿过廊下,沿着台阶步上宫道。
侍人婢仆跟随在后,脚下无声。甲士分列两侧,脚步铿锵有力,似金石敲击之声。
“日后出行要带护卫,宫内宫外都不能掉以轻心。”国太夫人语重心长道。侧头时现出耳上玉玦。同发簪一样,玉面雕刻象征越国宗室的玄鸟纹。
“遵大母教诲。”
“事情尚未结束,才刚刚开始。”
“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