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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颇为惊奇,“我为什么哭。”
夹杂着血腥气的长风掠过硕月。
年轻的上将疑惑极了。
可没人给他答案。
只是他心中却传来难以忽视的空茫和悲意。
但大脑储存的记忆又没有告诉他,什么是悲,什么是空,大脑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种情绪,身体本能却已经自主做出了反应。
奇怪极了,有趣极了。
埃兰斯诺眼中倏地燃起异样的光,他擦干净脸侧残留的水痕,看向兰遐的视线也变了,夹杂毫不掩饰的浓厚兴趣。
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他低笑:“太有意思了,你比肃屠的老首领有意思多了,我现在——
真的很想亲手杀了你。”
有名曦光下属,在埃兰斯诺和兰遐打起来不久就赶上来了,此后就一直藏在巨石后面,距离不远,冒着生命危险举着光脑录像。
冷不丁听见这一句话,他打了个哆嗦。
……
左右两边的出口相隔并不遥远,康犬能够听见,右侧出口传来的爆破声在逐渐减少——
那边快结束了。
他相信上将可以平安出来,所以留给他的时间也不多了。
手里的两枚戒指在他掌心压出了深深的血痕。
康犬躲在一颗巨石后,这里已经没有什么人,再往前千米远处,就是出口。虽然前面还有一些壁刺蚁,但以他的身手,不过是费些功夫就能出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