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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慎微总会出去在揽月庭待,躲着风恪,这几天加起来,只在外面待了半日。
最后一次被发现了,当场就被风恪揪进了房间里。
知道连慎微听不见,他扭头对着天南劈头盖脸骂了一顿:“他自己心里没数,你还没数吗?!谁!谁告诉你他现在能出去吹风了?!”
“我说的吗?我做梦说的?”
“你家主子一个不留神没了你负责啊?”
天南怂道:“风先生,对不起……”
只是他受不了主子笑着跟他说话,说自己想去外面看看的模样。
揽月庭的帘子都是放下来的,基本没有风,而且主子还盖着那么厚的大氅,他觉着应该没事,才答应的。
风恪冷笑:“没事?”
他瞥了靠在床边的连慎微。
始作俑者一直低着头,一副听不见万事不管的模样,不见丝毫悔改之心。风恪想骂又不忍心骂。
连慎微其实也觉得自己没事,毕竟都好几次了。
但是他当天下午就发起了烧,这次发热没有之前严重,可持续时间很长,温度一直降不下去。
他之前发热都靠自己好,这次反复烧,风恪怕人真给烧傻了,绞尽脑汁找了几味连慎微能吃的药,勉强配出了降温的效果。
效果不明显,但聊胜于无。
此时夜间,他端着药给连慎微送过去。
连慎微失聪之后,他就没敲过他房间的门了,直接开门进去。
连慎微并没有在床上躺着,他赤脚踩着地面的毯子,随意坐在床下的脚踏上,面前放了一小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