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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上次那一手刀,将他敲出心理阴影了。
怕真把人吓破胆,莫工就这么大咧咧端着碗,靠在一边门框上,不说话了,只看戏一般瞧着外面。
那眼神,似乎觉得这苗寨少年有趣得很。
尤其在喜欢程所期这件事上,他仿佛有着无限的精力可以去使用。
单纯,又执着。
大概是那捧粉色娇嫩的月季过于简单,巫年的话也过于直白。
程所期怔了一怔,心情在那一刻像是出现了丁达尔效应,他看见那束强行照进来的光亮,变成了刹那动心的形状。
但也仅仅只是一刹那,过后克制的理智,没有让他做出任何举动。
“送花的对象,应该送给女孩子,我不懂欣赏,它就浪费了。”
“阿期,你这样就不对了。”
巫年不赞同地摇头:“小鱼阿哥说过,送花对象是不受性别限制的,我喜欢你,我就是想给你送花,也只给你送,如果你接受了,那它就不会是浪费的。”
程所期无法反驳他的话。
他好像终于知道,为什么巫年的喜欢可以如此热烈。
至少此时此刻,他有点想见见那位常常被人挂在嘴边的小鱼阿哥,实在好奇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才会在恋爱课堂上,教出这样一个巫年。
程所期心情有些复杂:“如果我不接受呢?”
“阿期,你要拒绝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