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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事你居然说忘就忘?”
席亦城惯于喜怒形于色,神情不满,余光瞥过那罐饮料时冒出一丝促狭,一探手就把将许暮星手里的可乐捏爆了,焦糖色饮料从罐口喷出来洒了许暮星满手。
席亦城扬眉:“忘事儿的下场,下不为例啊。”
许暮星慢慢沉下脸,放下罐子,朝他勾了勾手指。
席亦城噙起一抹笑,混着痞气:“怎么?你还想报复回来,隔着一道墙呢,这架没法打,”
人不过来我就过去,许暮星靠近窗口,一出手就拽住了席亦城领口猛地用力拉到跟前,清冷目光里透着一股凌冽狠劲儿。
席亦城嘶了声,痛得面目狰狞,再硬的胸膛撞上有棱有角的窗台那也是以卵击石,低低地“草”了声:“妈的下手永远这么重。”
许暮星又用力攥了下,抬起右手慢条斯理在席亦城领口擦手。
“诶,星儿,”席亦城正色,话归正题,“我生日你必须得来。”
“不来能怎么样,差我一个?”许暮星松开手。
“你不来我不过,是你喜欢热闹我才请那么多人,不然你以为我吃饱了撑的?”
“你吃饱了有没有撑着我不知道,但你一向吃饱了特别闲,”许暮星从桌肚里抽了几张纸巾,沾湿的桌面和卷子也擦了,垃圾一并扔到席亦城手里,“拿去丢了。”
“那你到底来不来?”
“我考虑考虑。”
不远处段秋鸣连跑带颠一瘸一拐冲过来,双手撑着窗沿直喘气:“哎呦,太好了太好了,亏得我爸近视八百度,顺利过关放我三天不拉练,谢我席哥大恩大德,小的没齿难忘。”
“那你报恩的机会来了,”席亦城把垃圾转交到他手里,“拿去吃了。”
段秋鸣:“......”
神经病,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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