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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蒋汾还在犹豫,他并不单是希望坏人死掉,更希望自己的作品能够署上他的姓名,即使他死掉了,也有很多人知道这是他写的曲子。
戏曲鬼还要再劝蒋汾,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却响了。
蒋汾看了眼来电,惊恐地说:“是钟导!他大半夜来什么电话。”
戏曲鬼:“定是刚才你吓唬人的事情,不要怕,你不知道显形阵法的存在,你是无辜的,好生解释便是。”
戏曲鬼嘱咐完,低眉顺眼地垂下头,做个安分守己的听话鬼。
“你怎么不走?”蒋汾惊悚地问。
戏曲鬼:“……这是我的房间,是你太害怕躲进来的,我走什么走!”
蒋汾见退无可退,这才颤巍巍地接起电话:“喂,钟导,我不是故意的。”
“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把门打开。”钟九道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您、您就在门外。”蒋汾说。
“嗯。”钟九道的声音很平静。
“吱呀”一声,蒋汾小心地打开门,只见钟九道站在门外,他干笑了下:“钟导,刚才我太害怕了,就躲到小玉的房间里了,您怎么知道我在这呀?”
钟九道摊开手,几个廉价耳钉变成粉末,落在脚下:“因为我方才稍稍动用了些法力,施展了一下鬼纹中的五感共通术法。”
说罢,他长臂一伸,把站在门边的钟洪砚拽过来,一掌推进房内,指着戏曲鬼说:“好好认认,这是不是你女朋友。”
钟洪砚表情都快哭了出来,他盯了戏曲鬼一会,哭丧着脸说:“油彩太厚了,认不出来,呜呜呜。”
钟九道对全身颤抖的戏曲鬼说:“是你自己卸妆,还是我亲手把你的脸给掀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钟洪砚:心碎了,呜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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