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衬衫领口扣得整齐,皮带也好好地系在腰上,和往日没有不同。
“看什么呢?”江沉顺着他的视线低头向下看,只看到自己的皮带,于是问道:“我裤子怎么了?”
“没什么。”千梧平静抬眸,“昨晚什么情况?”
江沉说,“你喝多睡着了,我在公寓里转了一圈,没发现特别古怪的地方,就也睡了。”
“在同一间房?”千梧问。
江沉嗯了声,“怕有万一,没敢分开。”
千梧错眼不眨地盯着他,江沉神色淡定平静,被他看了一会才问道:“怎么了?”
正直,和善的眼神。仿佛昨晚偷亲人的不是他。
“昨晚我记得我睡前问你,如果出不去,你有什么心愿。”
江沉啊了一声,淡定道:“我回答你了,你没听见吗。我说,心愿说出来就不灵了。”
千梧微微眯起眼,“那你没说出来,灵了吗?”
江沉严肃点头,“算是灵了,很满足。”
千梧失去了表情,冷漠转回头。
帝国真该为有这样厚脸皮的指挥官而感到担忧。
“规则都看到了吧。”钟离冶把那张纸条揣进裤兜,“竟然是人气比拼赛制,末位淘汰死亡。”
彭彭叹气,“等于我们都知道死亡条件,但没法规避。把命交给外面那群嗷嗷叫的家伙来审判,压力好大啊。”
他们讨论起规则来,千梧望向旁边。
这次写的是十二个人进本,他们小队五人,剩下还应该有七人。但现在院子里只有另外五名玩家,各自站着打量周围,没有抱团的意思。
江沉低声道:“这些玩家都是单独进来的,每人都有放逐者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