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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房间,她迫不及待地问他要礼物,也不知怎么的,骆静语脸红了,最后才从行李箱中翻出一个小盒子递给她。
占喜满怀期待地打开盒子看,冲眼是一朵烫花发夹。
还是非常简单的——鸡蛋花。
占喜:“……”
她倒也没失望,只是很奇怪:“明天我们就要走了呀,你为什么不早点儿给我呢?我去海边还能戴,现在给我,都没机会戴啦!”
骆静语眼神无措,抿着嘴唇挠了挠头发,实在没办法,伸手指指盒子里。
占喜又低头去看盒子,鸡蛋花底下是一堆装饰用的彩纸,她在里头扒拉了半天,终于被她发现了玄机!
彩纸里,藏着两枚戒指,是铂金对戒。
占喜:“!”
这这这、这是什么意思?要求婚吗?!
骆静语当然不是要求婚。
也不能这么说,他迟早会求婚,但不是现在。
现在,他只是想送欢欢一枚戒指。
说起来,从认识到现在,他还没送过欢欢贵重的礼物,烫花不算,买来的礼物里,他送过几套衣服鞋子、香薰、护肤品、食物……还有一口诡异的高压锅。
说出去估计会被人笑死。
所以,欢欢过二十四岁生日,他早就想好了要送她一枚戒指。
骆静语从盒子里把那枚女戒拿出来,又把盒子放到一边,牵起了占喜的左手。
他好紧张,好紧张好紧张好紧张,心脏怦怦乱跳,气都要喘不均匀。
占喜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紧张,手都在颤抖,莫非真的是要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