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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时行对于这种念着妻子也没耽误纳妾的方式没有多说什么,世情不同,当下都这样也不能指责这些先生是渣男。
先生们商议之后最终决定让骆时行捎一封信回去,到时候让家人自己选择要不要来。
他们估计老妻肯定要来的,儿女未必,孙子也未必。
不过好在他们在这里也不无聊,而且早就把骆时行跟程敬微当成了自家的小辈,倒也没什么。
在他们写信的时候,骆时行也在准备东西,他在准备一口冰箱。
这个冰箱自然跟后世的冰箱不同,他就是单纯的能够放冰的箱子,只不过冰砖都是放在箱壁夹缝之中,里面则是放置需要保鲜的东西。
程敬微绕着这一口箱子有些奇怪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带点海鲜过去看看陛下能不能吃。”
程敬微有些奇怪看着他:“你对陛下倒是上心。”
能够让骆时行这么想着的人不多,那些大多都是跟他相处很久的人,太后大概是唯一一个跟他没怎么见过面,却还能让他这么认真对待的一个人。
这让程敬微不得不奇怪。
骆时行想了想说道:“我就是觉得挺佩服她的,感觉当初我在北带县能够坚持下来,也是从陛下身上汲取了力量。”
武曌这一生不可谓不传奇,她这一路走来太多波澜壮阔,但凡心里脆弱一点怕是早就忧郁而死了。
可她最后还当上了皇帝,一般人都没她那么坚韧。
骆时行在北带县的时候就觉得,再难也难不过太后当年。
虽然看上去在宫里衣食无忧,但一不小心就是命丧当场,他在北带县好歹还只是日子比较艰苦一些呢。
程敬微十分好奇:“我以为你是反对的。”
骆时行知道他是想起了当初那份檄书,不由得摆摆手:“那时候我又不懂什么,对京里情况也不了解,当然是周围人说什么我就听什么了,你想想当时那些人要造反,怎么可能说陛下的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