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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这么烫?”闻淮皱起了眉,“要不去打个退烧针吧。”
“不去。”杜何其害怕,他晕针。
“可是你一直不退烧也不行啊。”闻淮柔声劝他,“听话好不好?”
“不好!”杜何其皱起了眉撅起了嘴,赌气似的往另一边挪了挪,扭头看着外面,瞧都不瞧一眼闻淮。
常星的八卦之魂再一次熊熊燃烧,悄悄调整了一下后视镜,偷着看后面。
闻淮半个身子都贴到了杜何其身上,哄孩子似的哄着那个快三十的大男人:“你别这样,我这不是为你好么。”
“不需要。”杜何其死活不肯看他,生怕闻淮拉着自己去打针。
“你怎么那么烦人呢!”闻淮使劲儿掐了一把杜何其的脸,把人掐得嗷嗷直叫。
“你才烦人呢!”
两个大男人在车里闹得就像幼儿园的小孩儿一样。
郭展翊翻了个白眼,然后斜眼看了看津津有味地在“偷窥”的常星。
这个世界上智障太多了,他想,除了我,全他妈是智障!
最后闻淮也没能成功说服杜何其去打针,互相挤兑着回了酒店。
闻淮特别自然地跟着杜何其进了他的房间,又是找药又是倒水的。
杜何其要去洗澡,脱衣服的时候才想起来屋子里还有这么个家伙。
“你回你屋去。”杜何其发烧难受得很,只想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我今晚留下照顾你。”闻淮说得理直气壮,一副不准拒绝的架势。
“不用。”杜何其脱了上衣,又脱了裤子,那条拍戏时的白内裤又出现在了闻淮面前。
闻淮赶紧转过去,不再盯着对方看,假装没事儿一样说:“你发烧太严重了,我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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