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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也不说什么,就里里外外地转,专往人院子里瞅,搞的汴京城那些皇亲国戚战战兢兢,还以为自己犯了事,被皇城司盯上了。
尤其那些心虚的,天天晚上做噩梦,白天也没心思出去花天酒地了。
汴京城贵胄圈的风气,顿时好了不是一星半点。
官家挺欣慰,转头赏了唐玄一匣小金锭——是从自己床板底下摸出来的,妥妥的私房钱,皇后都不知道。
有了这些钱,唐玄底气更足了,恨不得造个金屋给司南住。
从前,他一有时间就拿着玄铁弓打蜡,现在不玩弓了,换成在小本本上写写画画。
在火锅店等司南的时候也是如此。
不过,司南每次出来给他送点心、送茶水,他都会若无其事地把纸收起来,不给司南看。
司南都好奇死了!
他还想造个金字塔出来不成?!
足足过了一个月,唐玄才宣布,院子收拾好了,请司南搬过去。
马上要搬家了,司南还没见过自己的新住处。唐玄说要给他一个惊喜,不许他提前看。
司南心里像是住着个小毛爪子似的,痒痒得慌。
离开的前一天,他请茶汤巷的邻居们到火锅店,吃了顿饭。
若是别人,如此大大咧咧地搬去郡王府,左邻右舍十成十笑掉大牙。换成司南,却不然。
谁敢笑他?
谁有资格笑他?
这些日子,司南是如何一步步走过来的,谁不是看在眼里?就算没燕郡王,他照样活得顶天立地。
六月初一,宜搬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