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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青巍实话实说:“不是,它见谁都爱叫,只见你不叫。”
“有一次叫过。”
“哪次,记这么清楚。”
易青巍说他记得清楚,他就假装卡壳,顿一下,说:“去年飞回来,去小汤山见你那次。和它整六年不见。”
噢——那次啊——那翠凤凰和他一样可怜。
易青巍索性伸长腿,坐在地上,说:“坐着,别待会儿起身晕我怀里了。”
易青巍老在意他蹲久了起身会头晕的事儿。
宋野枝:“我真不会晕——不过晕你怀里也是我赚到。”
“小乖。”
“嗯?”
“宋俊哥跟你说什么了?”
宋野枝后倒,坐下了。
“说对不起。”
“你说什么了呢。”
“我说我今年八月就二十五岁了,不用跟我道歉了。他一瞬间,轻松好多。”宋野枝双膝屈起,两臂环紧,头搁上去,侧着脸看易青巍,“有轻松,是不是说明之前有内疚。”
“你没收下这道歉啊。”
“没,他道他的。”
“嗯,他道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