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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没什么。”白毓故意用目光上下地打量着红珠和绿裳,“只是我不仅看出来你们姊妹不仅是相差两岁,似乎还是辽国人啊。”她又围着她们两人绕了一圈,“你们这骨头,看着就不是我们这里的人会有的,倒是辽国,他们那里的人骨头和你们更为相似。”
实际上她什么都没有看出来,这些都是她编出来的。但是她们现在是在和辽国的奸细说话,又不是在提取供词,编出来骗人也是无妨的。
【怎么可能呢?难道她真的看出来我们是辽国人了吗?不可能,世上怎么可能会有这般厉害的人呢?绝无此等可能!可是……可是,眼前的这一切又该如何解释呢?】红珠咬了咬下唇,只是面上依旧可怜不已,没有透露出自己的情绪。
【既然被看出来了,也要死扛到底,我们决不能暴露身份!】
这样想着,绿裳猛地扑通一声下跪,朝着白毓他们磕了一个头,“大人容禀,此事我们是可以解释的。”
红珠也跟着绿裳一起跪下了,还跟着磕了头,“我们可以解释的,请大人们听一听。”
白毓又突然被下跪了,再一次用展昭当了挡箭牌,躲在了他的身后。她不喜欢被人跪着,也不想被人跪着成了习惯,到最后失去了自己。所以,她才不要别人朝着她下跪呢。
展昭只能用略微无奈的眼神看了白毓一眼,而后当做不知道她拿着自己当挡箭牌的事情。再者,她只找自己当挡箭牌,不正是信任他吗?这样一想,他又不觉得有什么了,反而还有些欢喜呢。
“咳咳。”公孙策轻咳了两声,“既然如此,你们便解释吧。你们明明是辽人,为何会掩藏身份出现在汴京呢?”
刚才白毓说的还是相似,公孙策这话说的,已经直接将红珠和绿裳的身份给定下了,甚至于还说她们是掩藏身份来汴京的。只要什么人才需要掩藏身份呢?自然是心怀鬼胎的人。
所以,公孙策这一句话相当于是说红珠和绿裳心怀不轨了。
绿裳连忙解释道:“非是我们是辽人,而是我们不敢言明啊。”说了这句话,她的眼眶便不由得落下了泪水,“我们的母亲也是舞姬,还是汴京知名的舞姬,只是她被一个辽人掳走了。母亲生下了我们,后来却是被那辽人的妻子给磋磨死了。再后来,我们就被赶了出来,只能做了舞姬来谋生。”
红珠的泪水也没有慢上多少,声音还带上了泣音,“母亲被那个辽人害惨了,我们姊妹二人也被害惨了。如今我们好不容易有了容身之所,只想要好好地赚钱,好攒钱为以后养老,当真是没有什么别的想法。”
“我们和辽人不是父女,是仇人。我们是不会帮着辽国的,真的。”绿裳跪着上前要去拉公孙策的衣角,“大人,我们也是无奈啊。”
公孙策连忙后退,生怕自己的衣角被拉上了。瞧着这个舞姬的力气可不小,他这衣裳洗了多次了,并不结实,这要是被撕裂了,那可就成了笑话了。
“大人,我们……”
“说话便说话,莫要动手动脚的。”展昭手中的巨阙横在了红珠和绿裳的面前,“否则的话,展某只能不客气了。”
红珠和绿裳被冷着眉眼的展昭给吓了一跳。她们在辽国也是听过展昭的名声的,自然知道他手中的剑有多快有多利,怕自己还未完成任务就死了,只能够放弃了之前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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