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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战千岩军赶忙将手中的长枪放下,抽出单手剑,踩着装饰柜对着装饰柜下方没被杀死的机弩兵一阵乱捅,没一会这群机弩兵便没了行动能力。
一名千岩军对着死在自己剑下的机弩兵狠狠的啐了一口唾沫:“我呸,狗东西,你......”
话还没说完,储物室的门、店铺的后门突然出现手持弯刀的刀舞者、手上戴着拳刃的破阵者。楼梯上还出现更多的机弩兵,对着门口的千岩军弩手当头便射。
此时的千岩军弩手刚刚射出弩矢,正踩着弩上弦,防御力最好的背甲和胸甲被头部以及四肢覆盖。
被射穿手臂算是好的,两名在门口的千岩军弩手目标很大,被弩矢射穿头盔,直入大脑。
“杀!”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不惜要多说话,两拨人顿时战在一处,在室内千岩军无法用长枪攻击,更无法列阵。
但这群千岩军少说都套了两层甲,而沙漠军只有一层甲,倒也斗了个旗鼓相当。
而这一幕,在每一个店铺都在不断上演。
街道上的千岩军不断分离,去增援陷入苦战的队友。
源源不断的千岩军从各处涌入码头,加入了这场绞肉机似得战场,攻入民居或店铺,死在里面或成功占领。
远处,沙漠人骑着战马的从大道奔袭,步兵在房顶、人行道或房屋中穿梭。
镀金战士仗着强横的身躯直接将承重墙撞碎,从这片房屋赶往另一片房屋。
当刻晴赶到现场的时刻,尸体堆积在房屋中形成小山,双方士兵便在尸堆中、街道上、屋顶上搏杀!
鲜血流满了街道,使得不断有人打滑摔倒。
大规模残酷的战争,同类相杀。让从没见过这一景象的刻晴呆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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