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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筷子又被打一下。
裘榆:“有,全是。”
用余光看了看许益清,心底无故一阵烦躁。
现如今她的如履薄冰与战战兢兢,裘榆看在眼里又感到另一种不耐烦。
妈妈的两个模式都极端,不像妈妈。
他没有表露,他也问自己,怎样做你才满意。
第二天临近晚饭才得见袁木,他在楼下单腿支着自行车,恹恹的。
“怎么,不想去?”裘榆问。
袁木不觉得有聚餐的必要性,但裘榆去他便也跟着。
代价也并非很难承受,少一个午睡时间而已。
他打了个哈欠,蹬车先走:“可以的话。”
没到饭点,烧烤店人流量不大。
黄晨遇最会来事,订了一个小包厢。
其实说是包厢,也没那么高级,只是用木板竖着做出的简陋隔间,拉了道门帘。
袁木和裘榆来得晚,掀帘而入时他们已经点好一部分菜,刷油烤上了。
“嘿,你俩还真巧,碰一路了。”
王成星往里挪,空出两个位置说,“你们看看还要什么菜,再添。”
塑封的菜单浮了一层陈年油渍,裘榆掂着卷边的角移到袁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