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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陆家,真正做主的是陆叔叔,不是岳阿姨!”
景燕归听到这种话内心一片平静,因为她也听了很多次了,且从司空玉见到她的第一眼开始,就一直疑心她对陆桥东有着不可告人的心思。
这种人心理阴暗,就觉得全天下的人想法都是那么的阴暗。
景燕归冷冷地看着司空玉说:“你说了这么多,用了那么多鄙视贬低我的词语,在我看来,除了显得你粗鄙无知之外,再没能体现出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我的事情本不需要向你解释,但是你嘴实在是太脏,我就跟你说几句。”
司空玉的眼里满是冷意,正欲说话,景燕归却抢在她前面说:“首先,我的方弦之的关系如何,帝都方家这边对我是什么态度,这事跟你有关系吗?”
司空玉一噎,景燕归又接着说:“其实,我和岳阿姨、陆桥东走得近,和你有关系吗?你别急着说话,等我说完了你再说!”
“你今天这样巴巴地找过来,不过就是想要我的面前彰显你的家世和优越感,但是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现在是个无业游民,你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来嘲笑我是个体户?我是个体户,我自食其力,我光荣!”
“你一再提到陆家,据我所知,陆家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这会站在这里摆出一副你是陆家的人的姿态,我就想问问你,是陆桥东愿意娶你,还是岳阿姨和陆先生承认了你这个陆家儿媳的身份?”
司空玉被她呛得脸胀得通红,却无从反驳,景燕归冷笑:“陆家没有任何人承认你的身份,你就巴巴地来管陆家的事,你得多贱啊!”
不就是吵架吗?司空玉今天让她不爽了,她也没必要让司空玉爽!
司空玉频临暴发的边缘,景燕归又说:“你看不起我,但是我至少得到了方弦之和他父母的承认,至于帝都方家对我是个什么态度,关我什么事!”
她说完一把将司空玉推开,极为淡定地去洗手。
司空玉哪里还能忍得住,直接就直景燕归扑了过来,景燕归轻叹了一口气,一把抓住她的手,直接一记过肩摔将她重重地摔在地上。
景燕归淡淡地说:“你还真是记吃不记打,上次对我动手你已经吃过教训了,这一次还来,是嫌我上次给你的教训还不够吗?”
司空玉几近抓狂!想要爬起来继续打景燕归。
正在此时,一个衣着极为考究的中年女人从洗手间里走出来,有些吃惊地看着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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