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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第2页)

Thatlocksnorlooseth,holdethmeinprison,  Andholdsmenot,yetcanI'scapenowise,  Norletsmelive,nordie,atmydevise,  Andyetofdeathitgivethmeoccasion.

Withouteye,Isee;withouttongue,Iplain:  Iwishtoperish,yetIaskforhealth;  Iloveanother,andthusIhatemyself;

Ifeedmeinsorrow,andlaughinallmypain.  Lo,thusdispleasethmebothdeathandlife,  Andmydelightiscauserofthistrife.

〈16〉

被Lesbi说了半天,害我心情很差,觉得她爱我没爱Ivory来的多。怅怅然回到实验室,继续与枯燥的程序奋斗。

可耻的Ivory,到了晚上就不见人,肯定又跑去找哪个大美女玩亲亲去了。不晓得到了何时,熟悉的琴声再度响起。每个人都有每个人弹琴的风格,以及各自不同的触键方式,是谁弹的琴,我一下子就能听出来。

于是我又蹑手蹑脚的溜到隔壁琴房,等到她熟悉的佩特拉卡十四行诗弹完,才轻轻的接着《Phantomoftheopera》弹下去,告诉她我来了。

这次我弹的是自己配的演奏版本,或许是心情不佳,配出来的伴奏让整个曲子听起来十分哀怨,演奏速度也比正常速度慢了许多。隔壁房间的女生不知何时竟然也和我一起弹着同一条曲子,却把伴奏换成曼陀铃式,变成了四手联弹。感觉得出来,她晓得我有点哀伤,有点想帮我的忙,但又有点无奈。

接着她弹了席勒的《快乐颂》,也许是希望我开心一点的意思吧!

于是每天晚上,我都会按时过去,躲在那神秘女子的隔壁琴房,和她用琴声天南地北的聊着。随着时间愈混愈熟,有时一起四手联弹,真是大快生平。但两人却很有默契,彼此都避不见面。偶尔,我也会有些调皮的念头,像是弹一些类似《Thinkofme》(来自韦伯《歌剧魅影》)的曲子,告诉她说要记得想我一类的。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一下子竟然又过了一个星期。项目要向老师们报告进度,但我和那可恨的Ivory,两人天天在呕气,进度和零差不多。

Ivory眼见要挨骂,在实验室也待的稍微晚一点,大概晚上七点多,有点坐不住的样子,一直想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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