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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一会儿,就迷迷糊糊又睡着了。
“江又年,江又年。去收集一些物资,我们准备下车了。”
睡梦中江又年被叫醒,见是谢南州,下意识接过他递来的一个黑色背包。
“哦,好。”
江又年迷迷糊糊地应下,在空无一人的服务台装了一些应急的食物。
等他装完东西回车厢的时候,脚下的时空好像在快速变幻着。
一会儿是车厢的地板,一会儿是林子里布满血脚印的泥地。
用力地甩了甩脑袋,等他再抬眼的时候,眼前的车厢竟然变成了那片林子。
他慌忙地环顾四周,心里暗暗发怵,“怎么又回来了?”
“谢南州?谢南州?”
在这里,他下意识地呼唤出了这个尚且不熟悉但却令他心安的人的名字。
无人回应,只有他喊出的声音在山间幽幽回荡。
前面不远处还是之前梦里的那个湖,泥路上还残留着几个血脚印。
江又年记起之前梦里发生的一切。
他本来刚刚要问谢南州梦里的事情,可是被那个花花绿绿的暴发户给打断了。
眼神不由自主地投向了黑幽幽的水面。
他记得,小时候孤儿院的看门爷爷告诉过他。
水清则浅,水绿则深,水黑则渊,水蓝则广,水黄则急。
这湖,黑得瘆人,不知道有多深。
一股不可控的寒意从脚底直直地从后背往上窜,江又年只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