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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祸》一
在那群山环抱、仿若与世隔绝的古村里,一座废弃古宅静静矗立,宛如一座被诅咒的阴宅。庭院之中,杂草疯狂生长,如张牙舞爪的幽灵,墙壁上青苔蔓延,似是岁月腐朽的疮疤,梁柱间蛛网横陈,仿佛是恶魔布下的陷阱,腐臭气息弥漫在每一寸空间,仿若死亡的阴影萦绕不散。
村中的老人们总是面色凝重,严厉告诫那些顽皮的孩童,千万莫要靠近那座古宅。只因里面潜藏着一群邪异非常的老鼠,这些老鼠绝非寻常鼠类可比,体型硕大如猫,毛色灰黑,恰似被黑暗浸染,双眼闪烁着诡异的红光,好似来自地狱的幽火,尖牙利齿犹如寒光闪闪的钢刀,仿佛能轻易撕裂世间一切。
传说,曾有一位外乡的货郎,因贪恋赶路而误了宿头。彼时天色渐暗,古宅在暮色中犹如一头择人而噬的巨兽,可货郎只觉空荡无人正好歇脚。他刚踏入古宅,便隐隐听到一阵“吱吱”声,起初,他并未放在心上,只当是普通老鼠作祟。然而,当夜幕笼罩大地,黑暗如潮水般涌来,恐怖也随之降临。
刹那间,无数双幽红的眼睛在黑暗中幽幽浮现,仿若点点鬼火闪烁。紧接着,一群老鼠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疯狂涌来,那密密麻麻的景象,令人毛骨悚然。货郎惊恐万分,脸色煞白如纸,他慌乱地挥舞着手中的扁担,妄图奋力抵抗。可老鼠实在太多,它们如黑色的洪流,顺着货郎的腿蜿蜒而上,瞬间将他扑倒在地。货郎的惨叫声响彻古宅,那凄惨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回荡,却无人能应,无人能救他于这恐怖的鼠口。
自那以后,村里便被诡异的阴云所笼罩,怪事频发。村民们小心翼翼存放于家中的粮食,哪怕是密封于瓮罐、高悬于梁上,一夜之间也会被啃食得一干二净,只留下满地狼藉的残渣与杂乱无章、仿若邪恶符文的鼠印。那些原本安宁的家畜,如鸡、鸭等,也会在夜深人静之时莫名失踪,只在鸡笼鸭舍旁发现一滩滩刺目惊心的血迹与凌乱的鼠毛,仿佛是一场血腥杀戮后的战场。
有一次,村里举办一场庄重肃穆的祭祀,众人满怀敬畏之心将供品摆放于神圣的祠堂。可眨眼间,一群老鼠仿若鬼魅般冲了出来,它们全然不惧众人的惊愕与愤怒,眼中只有那摆满供品的祭台。村民们愤怒地挥舞着手中的器物驱赶,却惊觉这些老鼠异常凶猛,竟有几只如疯狂的恶魔般扑向人群,瞬间咬伤了好几个村民。被咬的村民伤口迅速红肿化脓,高热不退,整个人仿佛被邪恶的病魔附身,请来的郎中面对如此怪异的病症也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在无尽的痛苦中苦苦挣扎,那绝望的哀号声让每一个村民的心中都充满了恐惧。
更恐怖的是,无数个夜晚,常有村民在睡梦中恍惚感觉有重物在身上缓缓爬行,那冰冷的触感、细微的“吱吱”声,仿若恶魔的低语。他们猛地睁眼,却惊恐地发现几只大老鼠正蹲在胸口,用那血红色的眼睛死死盯着自己,仿佛在审视着猎物。刹那间,村民们的魂魄仿若被抽离体外,只余下无尽的恐惧。而那些妄图捕捉老鼠、打破这恐怖诅咒的村民,家中总会遭遇一些离奇的不幸。或是房屋毫无缘由地突然起火,火势凶猛,将一切吞噬;或是家人无故生病,卧床不起,药石无灵,仿佛被邪恶的力量诅咒。
村里的一位老者,满脸皱纹中仿佛藏着无尽的秘密,他声音颤抖地说,这些老鼠是被古宅中的怨念所化,它们带着仇恨与邪恶,要将整个村庄拖入黑暗的深渊。如今,古村被恐惧紧紧束缚,村民们每至夜晚,便紧闭门窗,在黑暗中瑟瑟发抖,心怀忐忑地听着外面若有若无的鼠叫声,那声音仿若死神的倒计时,不知这可怕的鼠祸何时才会终结,不知明日的曙光是否还能照耀这片被诅咒的土地。
《灵鼠恩仇记》二
在那被岁月遗忘的深山古村,有一个被尘封多年的奇异传说。古村四周环绕着茂密而阴森的树林,一条浑浊的溪流在村边蜿蜒而过,溪边垂柳依依,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村中有一位名叫阿公的孤寡老人,住在村子边缘一座破旧的小屋里。阿公为人善良,与村中的生灵都相处和睦,尤其喜爱在屋角撒些谷粒,喂养那些觅食的老鼠。时间久了,老鼠们似乎通了人性,常围绕在阿公脚边,并不惧怕。
这些老鼠体型不大,毛色多为灰褐,背上的毛柔软而细密,肚皮则是灰白色的,犹如被岁月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霜。它们的眼睛,像是两颗小巧的黑珍珠,在黑暗中闪烁着灵动的光,耳朵尖尖,时刻警惕地转动着,细而长的尾巴如同一根灵活的绳索,在身后晃荡。
这一年,一场罕见的疫病席卷而来,来势汹汹,如恶魔的利爪撕裂了村庄的宁静。患病之人皆高烧不退,浑身长满脓疮,痛苦地呻吟,许多人在短短数日内便撒手人寰。阿公也未能幸免,被疫病折磨得卧床不起,身体日益衰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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