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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陛下挂念,外祖父近来一切都好,臣妾入宫前才拜见过外祖父,见其面色红润,精神矍铄,还预备去京外的庄子上去住上几日呢。”见皇上提及到自己熟悉的人,沈骊珠略舒了一口气,听皇上对外祖父的称呼便知他对其十分敬重,想到入宫前外祖父在自己面前对皇上的推崇之言,方觉几分欣慰,嘴角的笑容不自觉明显了几分。
“如此甚好,太傅年事已高,平日还需多加保重身体。”看眼前女子笑容真切,一双眸子盈盈望过来,元景年顿了顿又说,“明日朕让你父亲休沐两天,带着你母亲陪着太傅一同去玩几日罢。”
“陛下如此说,祖父和父亲必会感念在怀。”沈骊珠没想到皇上竟如此体贴,心中一热,但还是出言拒绝到,“只是父亲在家常言,能得陛下看重是叶家和沈家之幸,万不敢为一己之私而耽误了国事,父亲能在朝为陛下效力,外祖父也能放心。”
闻言,元景年的神色疏朗几分,念及选秀后沈侍郎下朝后求见自己的情形,略升起几分愧意,看向面前女子笑意妍妍的脸颊,缓声开口:“选秀旨意下达后,你父亲曾来找过朕”,元景年沉默两秒,又说,“想来你父亲自然是明白朕的意思,所以将你送进宫来,不知你自己想法如何。”
沈骊珠有些错愕,她没想到皇上今日会如此直白问她想法,心里闪过几番情绪,站起身来,俯身跪在皇上身前行了一个大礼,抬起头看向这位年轻帝王的如墨一样的幽深的眼眸,正色道,“于父亲而言,沈家承蒙陛下看重,陛下对父亲多有宽容,只求为陛下效力,万死不辞。父亲疼爱臣妾,不舍臣妾离开膝下,但若陛下有意,自当不负圣恩。”沈骊珠缓了缓轻声又道,“骊珠是沈氏女,愿同家父为陛下分忧。更何况,陛下很好,能入宫伴陛下左右,是骊珠此生之幸。”吐出最后几个字,沈骊珠似雪的面庞上艳色更胜。
元景年审视的目光投向沈骊珠,面前的女子轻薄的肩背挺直,颊边的红晕不掩眼神中的认真,心中动容,起身伸手将沈骊珠扶了起来。掌心的手柔弱无骨,雪白细腻,触之还有似冷玉般的凉意,元景年竟一时不想松手。
见皇上扶自己起身后一言不发,沈骊珠心中紧了几分。感觉到握住的手微动,元景年反应过来松了手,认真的看着女子说:“卿有此意,必不负卿。”
沈骊珠闻言心中微动,未曾得到帝王如此承诺,看来皇上比自己想象的更加宽仁温和,顶着皇上一直看着她的视线,她一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不觉便开口道,“时候不早了,皇上要安置吗?”话说出口,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沈骊珠瞬时脸色涨红,忍不住抓紧了手中的帕子。
元景年看着女子如此形容,不由得失笑,“嗯,安置吧。”
“陛下,臣妾先去沐浴。”沈骊珠不敢再看皇上,赶忙让殿外等候的宫人进来,准备梳洗的事物,便着急忙慌地去了浴房。
在浴房里待了好一会儿,进来伺候的文岚看着主子神色慌乱,一言不发,往常沐浴的时间都过了许久还在磨蹭,以为主子是担心侍寝,心中暗笑,低声安慰“主子,没事的,主子如此天姿国色,陛下必会欢喜。先前夫人给主子塞的画册,主子可看了?”
沈骊珠睨了一眼在一旁打趣的文岚,也不作声,心中暗自羞恼。好一会儿才在文岚的催促下起身,穿着一袭梨花白的素锦寝衣出了浴房。
元景年早已在宫人伺候下,洗漱完坐在女子榻上随意翻着放在床头的书,察觉到动静,抬眼便见到女子青丝垂在身后,脸上的嫣红未消,周身仿佛还沾染着沐浴后的湿意,婷婷袅袅地向他走来。
沈骊珠走到床前,脸颊赧红,伸手替皇上解腰带,明明先前有被教习姑姑好好教导如何为皇上宽衣,她也学的很仔细,此时上手时却怎么也解不开,她睫毛微颤,双手抓着男人的腰带不知所措,“陛下......”沈骊珠实在有些坚持不住,祈求的目光投向男子清俊的脸庞,软软唤道。
对着女子娇羞的眼眸,不复先前的胆大沉稳,元景年眸色一深,伸手握住女子的柔荑,带着女子解开自己的腰间的盘带,将女子拥入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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