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捏着靳久夜的下巴,再瞧了瞧,“朕给你抹药。”
靳久夜垂着眼睑,似乎觉得这样的姿势太过亲密了些,两人的呼吸都凑到了一块,靳久夜下意识往后仰了仰,从贺珏的手中挣开了,“陛下去上朝,属下自己来。”
贺珏皱着眉,偏生不准,“朕来,否则你又不爱惜自己。”
言罢转身去拿了一瓶药膏来,他站着靳久夜坐着,便觉得自己居高临下了些,不免愈发弯腰低头,眼睛都快凑到靳久夜脸上去了还不自觉。
“似是起了个水泡,但又好像不是。”贺珏拿起药膏,掏出些准备往靳久夜唇上敷,忽然之间感到脸上一阵痒意。
贺珏讶然,猛然意识到自己与靳久夜的距离是如此之近,仿佛是欲行亲密之事的夫妻。
那痒意是对方呼出来的空气扑在了他脸上。
他不禁怔了怔,瞧着靳久夜毫无防备地仰着头,他的视线从原本的唇,情不自禁地逡巡,慢慢往上挪。
这人的皮肤并不算好,经年累月地潜伏击杀让他根本没有好好生活,只是细下看来又觉得很顺眼,再往上移,他看到对方左眼底下竟然长了一颗痣。
好像一直没发现过,贺珏想起往日听闻痣长在眼下被称作泪痣。靳久夜这颗泪痣颜色极淡,若不仔细看当真看不出来。
再往上,贺珏猝不及防对上了那双眼,那双沉沉犹如黑夜又熠熠缀满星辰的眼。
两两对视,贺珏的心头倏而一震,说不清是什么东西撞进了心口。
他惊觉之余,连忙站起身,与靳久夜拉开距离,再不敢触碰对方的视线。
靳久夜亦觉得方才的举动有些奇怪,只是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贺珏就扔下药膏,“朕早朝去了,你方才吃得太少,将桌上的都吃完再抹药。”
“是。”靳久夜遵命。
辰午的意识里,梦境与现实并没有什么区别。而梦境跟现实的区别,就是分化成了两个世界,在现实中,梦境是虚幻的,而在梦境中,现实又何尝不是虚幻的。可世人只知道梦境虚幻,又有几人想过梦境跟现实,其实就是两个真实的世界。又或者是两个都是虚幻的世界,只不过我们不为所知而已。当认知中的现实跟梦境被证实后,原本懒散的辰午又何尝不想......
六年前,魏清颂失约,从陆景明的世界销声匿迹。陆景明发了疯似的将棠州翻了个底朝天,红着眼坐在她家旧居门前,不眠不休守了三天。三天后的陆景明脱胎换骨,将她从他的世界中彻底抹去。“魏清颂?不认识。”再相见时,无人之处,他将她抵在墙角,眼尾猩红,咬牙切齿:“你还敢回来?”再后来……“魏清颂,你过来。”“魏清颂,你抱抱我。”......
萧倾给皇帝这个职业做了评价:高危,熬夜,技术活,过劳死,什么帝王心术,就是自己折腾自己多死些脑细胞,快长些白头发这么个事儿。可她还是以女儿身,被太傅绑架在了这个坑爹的职业上。于是她那颗极度渴望自由和安定的心,便时时如猫爪子挠过一样痒得厉害。太傅,若是帝王愚笨顽劣,您又大权在握,可否求求您,就将这金龙椅接手了吧?...
懦弱老实人受*冷情傲慢精英攻 关系的背后是利益和价值的交换,吴思恩很多年后才弄明白这个道理。 从中学他遇到周景良的时候开始,他仰望了他近十年,做他的跟班,对他唯命是从。 他以为这种关系会持续很久,一直到周景良发现他其实没什么用,厌倦了有这样一个蠢笨的人在他身边,找更加聪明的人来顶替他。 然而实际上他确实在跟班这个位置没做多久,却并不是被抛弃,而是换了位置,换到了他腿上。...
覃仁忠与陈娟淑不但青梅竹马,还私订了终身。可是父母却要陈娟淑嫁富家子贾大年……,历经磨难,时间跨越六十年。覃仁忠与陈娟淑,这对曾经的恋人,才有情人终成眷属。本文从上个世纪四十年代码起,讲述一对恋人分分合合的历史,有甜蜜,有抗争,有无奈,有最后的幸福……......
沙城的沈玉阙是养在深闺的娇娇女,一朝变故,父母双亡,她先是被大伯吃绝户,又被首富公子无礼轻薄。尚来不及流泪的她被迫学着自立,人人都嘲她是女子难当大任,人人都在等着看她撞破脑门的笑话,但她却从容不迫的步步登高。沈家的造船厂,她要,精湛的造船工艺,她会,父母之死的真相,她将查明!谁说这些事天生只能男人来做,小到保家,大到护国,男人能做的她也能做!如果说,她缜密的筹谋中还有什么出格的变故,那一定是那个被她气到离家出走的首富公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