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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帅夫人:“……”
元帅夫人艰难地维持住了微笑。
视线却控制不住地下移,和一个神奇的动物对上了眼神。
此动物卖相颇佳……如果它没有歪着头试图去咬主人的裤脚拽他个大马趴的话。
塞希尔用脚把宙斯拨到身后,笑容不变,“我和阿燃也好多年没见了,甚至想念,不知道他现在还活着吗,哪天病死啊?”
元帅夫人:“…………”
“不是,口误,看我这嘴,真不会说话。”塞希尔道,“还请伯母见谅,我实在太想念我的挚友了,想的话都不会说了。”
他诚恳道:“我可以去看看他吗?”
元帅夫人疯了才敢让他带着这条半人高的狗去看慕燃,连忙推拒:“其实慕燃他就是有点头疼,卧床休息两天就好了。”
“小病也不能含糊啊!多少大病就是从小病拖成大病的?伯母你可不能小看了这头疼啊”
塞希尔一拍狗头,痛心疾首。
“表面看着还只是头疼,谁说就不会是颅内感染呢?要是感染不重视,拖着拖着不就成脑癌了,这脑癌要是恶性肿瘤治不好,那不就……”
元帅夫人木然地盯着他。
塞希尔握着她的手,眼里闪着真诚的光:
“虽然现在还没发展到那个地步,但谁又能肯定一定没那天呢,要真是这样,我这次来见他,岂不就是见他的最后一面,天啊,一想到这点我真是难过得觉都睡不着,还请伯母千万不要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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