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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发什么呆,回家了啊。”
淮裴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久久没动,几乎是一根头发丝一根头发丝地打量着他。
景佑失笑:“看什么呢,我没事。”
淮裴没说话。
景佑看着他凝重的脸色,倒是来了点兴趣。
“这么担心我啊”
“你竟然,”淮裴握住他伸来摸自己额角的手,咬牙切齿地说,“背着我偷偷剪头发了!”
景佑:“……”
“你不让我剪,结果自己跑到贝尔塔星上偷偷地剪,”淮裴看着他一头清爽的短发,悲愤不已,“不行,我也要剪,长头发麻烦死了,每天洗完头都要吹好久!”
“不准剪。”景佑无情地说。
“不!我要剪!你不能这么专断独行,我要抗议,我要夺回我的剪头发自由!”
“抗议驳回。”
“……”
两人的身影渐渐远去,道路旁的灯光把两人的影子拉长。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淮某人自由意识觉醒,试图为自己争取权利,却被统治阶级冷酷无情地告知,如果他一意孤行,对方将不会提供任何理发师,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稳准狠地把动手能力为负的淮某人镇压了下去。
当天晚上,造反失败的淮裴委委屈屈地擦着湿漉漉的长发,开始怀念曾经的美好时光。
想当年,孤儿院院长为了省钱,练就了一手剪头发绝技,一手承包了整个孤儿院的狗啃发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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