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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耳垂,那么的白。
男人低下头,低头也含住了这颗耳珠儿,却又觉得鼻尖哪里好似有些隐隐约约的酒气。怀里的身体一顿,又一下子瘫软了下来。似乎一下子被抽走了力气了似的,她软在他怀里,就连人都细细的吸起气来。
“Benson你还没好”
过了一会儿,衣帽间有了女人低低的声音,有些沙哑。她似乎是咬了唇,声音里似乎带着水,“不急这一时。”
“你昨天不是说想试试烫的?”男人声音低低,还有些哑。
“我不想竭泽而渔。”
女人低低的笑了起来,衣帽间外很快出现了人影,是男人被人推着后退了几步,“这样很容易诱发心肌炎的,”
掌心贴着他的胸膛,她抬头看他,又咬唇笑,灯光落在她漂亮的脸上,“我是想和Benson你,长长久久。”
下午是吃过药的。
可是晚上没吃。男人坐在床边,任由女人摸他的额头,又顺从的就着她的手,顺着水吞下了药。他的舌头似乎舔过了她的手心,女人缩回手,咯咯的笑了起来。男人伸手掐了掐她的腰,抱住了她。
女人摸了摸他的头,却想起了什么。她把他推开,自己走开了几步,拿起自己的黑色小手包转身掏了起来。
“诺,给你。”
她似乎找到了什么,神秘兮兮的过来,手掌在他面前摊开,笑吟吟的。
一颗糖。
男人坐在床边,低头看着她手心的糖,又看看她,神色不动。
“给你吃的。”她笑。
“我不吃。”男人摇头拒绝。
“吃吧,生病的人都要吃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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