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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事人断网已久,对八卦并不了解,只是在酒醒后被周淮揪起来骂了一顿,骂完又心。
“你门口那油漆还能弄掉吗?到时候房东来了看见不得弄死你啊。”
“问题不大,问题不大。”秦一隅总是一副火烧眉毛了还能喝茶的样子,“做大事前先让我泡个澡。”
周淮正要数落他,突然进来一通电话,挂断后秦一隅已经进了浴室。他走过去,靠在门边。
“哎,主办方那边托西哥问你,你是确定加入恒星时刻了?要是没问题,他们那边可真按这个名单往上报了。”
秦一隅迷迷瞪瞪,第一反应竟然是:这种蠢问题南乙肯定是不会问的。
“那不然呢?我上去发传单的啊,游泳健身了解一下。”
主办方自然是希望他能参赛,这简直就是重磅彩蛋。秦一隅就等同于舆论、热度和吵不完的架,简直是做梦都梦不来的话题制造机。现在人都主动现身了,当然得拼命巴结。
而这汲汲营营的态度,也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南乙对秦一隅的锲而不舍。
想到这,周淮还是忍不住旁敲侧击:“我现在回头想,怎么觉得这些都是有预谋的呢?三顾茅庐,步步为营,锲而不舍的,现在真借到这东风了,比赛岂不是易如反掌?”
“您跟这儿背成语大全呢。”秦一隅摇头晃脑刷着牙,说话含糊,“我是挺牛,但他也挺牛,你这话一说好像我就是一傻。”
你本来就是!周淮气笑了:“你丫是真不怕被他骗啊。”
“骗就骗呗。”秦一隅手捂心口,“肯这么用心骗我的人也不多了。”
“他很有可能就是利用你啊!”周淮怒其不争,越说越直白。
秦一隅咕噜咕噜漱完口,咧着一口白牙,嬉皮笑脸道:“被男人利用是我的宿命,我知道的。”
“行,你真行,懒得管你了,到时候别回来找我哭。”见说不通,周淮干脆溜之大吉。
房间一下子安静下来。
泡在浴缸里,秦一隅捏着水面上漂浮的塑胶小鸭。小鸭子一下一下地叫出声,颇有节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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